陈老太爷的寿宴,圆满举行。
不过在寿宴上发生的一切,却通过各种方式,流遍燕京大大小小的圈子,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少,昨天国宾馆发生的大事,你知道了么?”
“国宾馆?不就是陈家那位老太爷的寿宴么?我爸倒是去了,但我根本不够资格过去,所以也不操那个心了!”
“咳咳……王少,昨天那可真的是大佬云集、将星璀璨,就连一号首长都赶到祝寿!不过就连一号首长的光辉,都被一个小子给夺走了!”
“什么?咱们燕京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是哪家的少爷,你倒说来听听!”
“昨天是陈老太爷的寿宴,能大出风头的,自然是陈家少爷了!”
“难道是陈云修?不对啊……他虽然年纪轻轻就成了副ting级干部,前途不可限量,但也完全不够资格跟一号首长相提并论!”
“王少,你误会了!不是陈云修,而是陈家另外一个少爷,叫做陈阳!”
“陈阳?这名字好陌生啊,之前也没听说过,什么来头?”
“王少,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但是昨天中午,那个陈阳和他的新婚妻子,可是陪同陈老太爷一起下车,陈老太爷甚至请一号首长担任他们两婚礼的证婚人,而一号首长欣然应允!”
“我靠!真的假的?”
王少发出一道惊呼:“让一号首长当证婚人,史无前例,空前绝后,这也太牛逼了吧!”
“王少,你别激动,我这还没说完呢!”
对方继续道:“昨天寿宴,小一辈和各单位的副职领导,全都坐在偏厅之中,唯有各部委的一把手和肩抗三星的军方大佬,才有资格坐在主宴会厅!
而那个叫做‘陈阳’的小子,非但坐在了主宴会厅的主桌之上,而且还坐在了陈战雄首长的旁边,比其他军方大佬级别更高!”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
王少发出了一道不可思议的高呼,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惊讶到无可复加。
这个消息,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要知道,一个年轻的小辈,就算再怎么受到陈老太爷的宠爱,能够坐在主宴会厅内,已经是天大的殊荣了,怎么可能排在军方大佬的前面呢?
这种僭越的举动,简直就是“捧杀”,反而会令其成为众矢之的。
“王少,坐在主桌上也就算了,我可是听说,陈老太爷还让他登台献唱一曲《精忠报国》,震撼全场,把许多老将军都给唱哭了!”
“我勒个去,这到底是哪来的猛人啊,这么彪悍!不行,我这好奇心被你勾起来了,这就去问问我们家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
类似的对话,发生在燕京各个上流圈子内。
而他们谈论的主角,唯有一个名字——
陈阳!
作为华夏的首都,燕京这一亩三分地上,本就藏龙卧虎!
没去过华海,别说你有钱,没去过燕京,别说你有权!
曾经有个笑话,在华海市,一块广告牌坠落,砸到十个人,九个是千万富翁;在燕京市,砸到十个人,九个是ting级干部。
其他地方的大佬,在当地就算是显赫无比,权倾一方,但到了燕京,是虎也得卧着,是龙也得盘着!
你根本猜不到,路边某个不起眼的老头,也许就是哪个部委退休的老领导!
这些年来,真正在燕京能横的走的存在,屈指可数。
坊间倒是流传着许多排名,诸如“燕京四少”什么的,但那些家伙,根本算不上顶级的世家子弟,充其量只算是勉强挤进上流社会!
满瓶水不响,半瓶水晃荡!
像陈云修、白子昊那个级别的存在,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身份信息就相当于国家机密,轻易不可泄露,普通老百姓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而这一次,陈阳的横空出世,却更加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