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宿言的气息就消失了。
不惊这才起身,洗漱更衣,吃了一些点心之后,出宫看师父去。
尚未回月府,飞梭就闻风而至。兴奋地绕着不惊飞了几圈,又嗖地一声消失了。不惊知晓它定然是去通知其他人去了。果然,不出一会儿功夫,四护卫就冲了出来,围着不惊,说个不休小横更是哭了起来。
不惊无奈,只得凭借着自己的伶牙俐齿,将她逗笑。一行五人,一边走,一边简单地聊些自的近况。
月夜不再,星夜也上朝未归,不惊又去探望三师父。四护卫刚见到主子的面,不想又分开与他一同前住夜神辛烈的府邸。一路之上,倒也热闹。
刚进辛府,辛烈就风风火火地走出来,一巴掌拍在不惊的肩膀上,差点把他按到在地上。
“三师父,您这是想杀了你的徒弟吗?”不惊有些无语,稳住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辛烈哈哈大笑,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把,不过相对之前的那一掌却轻柔了许多。
“哈哈,是师父太激动了。劣徒,你自己说说多久没有来看师父了?”
辛烈眯眼看着不惊。即使不惊的身份是陛下的儿子和爱人,但也是他的徒弟。俗语云,一为师,终生为父。他也有权利教导不惊,所以他一点儿也没有因为不惊的身份而改变,仍旧和不惊像以前一样相处。
“是不惊的不是。quot;不惊连忙赔罪,两人边说,边走入大堂入座。
不惊此时方发现辛烈的脸庞带着红晕,衣衫也有些凌乱,就像是匆匆忙忙地穿在身上的。
不惊贼贼一笑,笃定地道:“三师父这般模样,莫不是金屋藏娇吧?”
“咳咳咳……”辛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呵斥道,“劣徒,休得胡说。什么‘金屋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