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顶撞没有一刻停止,曲清栀身上斑痕点点,新的覆盖旧的,永远都不会有痊愈的那一天。
钟珩舔咬着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红尖儿,曲清栀气息难以平稳,犹如大海风浪来临的小帆船在他的操弄下起起伏伏,停歇不下。
月亮的位置还没怎么变,她就已经被换了好几个位置,地毯上也好,桌子上也罢,甚至在洗手台上。
醉酒后的钟珩行为也比之前疯狂了很多,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
在他的折腾下曲清栀已经严重体力不支,不是撑着洗手台她真的会倒下去。
透过面前的镜子,钟珩嘴唇抵在她的脖子上目光看着玻璃里面的眼神清醒又带着丝迷离的她,说:“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契合么,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你。”
他真的已经让步了,可曲清栀明显无动于衷。
她说:“你……你最好清醒后来说这些话。”
为什么要清醒后?无非就是让他自己看看他有多可笑,痴人说梦也不过如此了。
她声音被撞的碎散,钟珩享受着在她体内得到的温暖与快感,就算做了这么多次她依然褁夹着他紧致的要命,特别是在他顶弄的发狠的时候有时会引起强烈的宫缩,导致性器前端被夹的更厉害,那种感觉让他死在她身上也可以。
他望着她,有时可以很久,就算在这样的缠绵里总让人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坏。
在这场绵长激烈的性爱落下帷幕时,曲清栀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钟珩也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就这么一直保持与她结合的姿势从背后拥抱着她。
半晌过后,等耳边转来温润的呼吸声,曲清栀沙哑着嗓音轻声说了句:“你当我是妓女吗。”
放在她腰间的手明显一紧,钟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房间内温热已经完全消散,所以他说了这么多仍旧无济于事,她原来是这么想他的,今晚他做的这一切算是自讨没趣。
身后传来穿衣服的声音,曲清栀没有回头看。
等他穿戴完毕人都走到门口了才说:“我要是想泄欲何必执着你一个人。”
砂金石的袖扣泛着暗淡的光泽,“嘭”的一声门被大力合上,他满带失望的离开了。房间又归于静谧,方才那场热烈的欢爱仿佛就是一个错觉。
曲清栀起身走向浴室,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她需要好好洗个澡,好洗干净这一身令她觉得肮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