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走了过去,耳语般说道:“你竟然连你的真实名字都没有亲口告诉我……楼映臣……”
细微的气息喷洒到耳朵里面,绒毛的扬动让楼映臣呼扇着靠近狼王那一侧的耳朵,而出自对方口中的那个早已经熟悉了的名字,竟然让他感觉到仿佛电击一般的……倏然。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从内在的灵魂来说。
即使是拥有许多的女伴,也不代表他对一个同性的暧昧口吻会有好感。警惕的盯着步步紧逼的狼王,楼映臣有些胆怯了,他明确的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如果他还是一个人,如果他有一把枪,如果他有之前任务时候的那些设备……他也许会有赢得可能,但是现在同是狼,他更加清楚彼此间的实力。
如果狼王想要做什么,他的反抗只能说是微乎其微。
或者……唯一可能逃避的方法,只有逃走。
想到这里,楼映臣转身就跑,顾不上爪子里面刺进去的荆棘,也顾不上背上被风压撕的疼痛难当的伤口,他必须逃走。身后听得到狼王的追赶,步伐稳健,他没有用全力,就像是猫玩老鼠一般,他在等待着自己的脱力。
楼映臣想,也许自己比较占优势的,就只有对地形的熟悉了。前方有一处沟壑,奔跑方向的那一侧边缘架了一根粗壮的枯木,现在是夜里,而且有雨,说不定可以利用。
但是狼王没有给他那个机会,因为看到了地面上点点踩上去的血迹。所以,他不打算再玩下去,一跃身冲到了楼映臣的前方,冲着惯性作用刹不住车的楼映臣奔去。楼映臣并不是停不住,而是脚掌里面的刺让他无法踩地用摩擦止住。所以眼睁睁的看着狼王一个猛子扑过来,两头狼相撞,滚在了一起。
“放开我!”
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楼映臣胡乱没有章法的用指甲在狼王身体上抓划,狼王略微躲避开头部的攻击,身体任由前者的胡闹,他的关注在对方的爪子上,一把按住了他的右爪,被撑开的肉垫已经被用血黏合的泥土填满,这一按压,汩汩的又冒出一些看不出颜色的血液。狼王不动声色的盯着脸色奇差的楼映臣,头低下去,用长满了倒刺的舌头开始清理那方伤口,泥巴很快被舔干净,粉色的肉垫以及细柔的掌间柔毛带着一层水泽又被雨水打的更加湿润。
一根黑色的刺,用狼的眼睛看,很清晰的可以看到露在外边的一小段。血慢慢的又渗了出来,迅速被雨水冲淡。
楼映臣狠狠的往回收缩右腿,但是那肢体竟然像是不是自己的一般,纹丝不动。眼看着狼王舔净他的爪子,他开始有些不自在,正想说话,却见狼王的头有一次低下去,在他疑惑的注视下,竟是伸出牙齿,与绣花针相比甚是粗顿的牙齿呲喽一下就插到了肉里。楼映臣疼得一个激灵,身体真的跳了起来,如果是在腿上或者身上剜一块肉说不定他可以一声不吭的忍了,但是这里是爪子,是手掌,十指连心。啊的一声惨叫,疼得连眼泪都窜出来了。
“你……你……”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狼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他却也再没有那个力气逃跑,摔在地上僵着一只爪子哆嗦,一脸怨怒的瞪着狼王。
似乎是被那种眼神所吸引,狼王起身后低下了头,亲昵的在他的脸上舔舐。楼映臣威胁着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张口就咬了过去,身体的一个轻微腾空,却被狼王找准了机会,一把叼住了他的脖子。并不疼痛,狼王的牙齿力道适中的咬合着,然后还来不及发出什么声音,就被后者轻易的拎起来,快步走向了洞穴的深处。
雨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被放到软草上后,不等楼映臣挣扎,狼王已经压上来,紧紧贴合的地方可以感受到被雨水冲刷过后不断上升的温度。楼映臣僵硬的像一尊雕塑,他缩着脖子,皱着眉头任凭狼王在他的身体上一下下舔干水迹。然后,那舌头的动作停止在背后的伤口处,可是也只是一小片刻,马上,他有感觉到了那种锥心的火辣辣的痛,狼王的舌头就像一把矬,在他的伤口中插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但是楼映臣死命控制着自己的呻吟,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够狼狈了,他不想再做出懦弱的表现。
还有一个原因,他清楚的感觉到了狼王的欲望,他怕,怕那呻吟声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伤口上的酷刑停止的时候,狼王将脖颈缠绕到楼映臣的头边,交颈良久,在楼映臣几乎以为他睡着了时候,却突然说了一句:“我想要你……你——是我的——”
只是这么一句话,让楼映臣几乎魂飞魄散。
他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是逃。
但是狼王这一次没有再放纵,一巴掌拍在他的肩颈处,将他强行压倒。
楼映臣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是威胁,也像是求饶。他头脑极度清醒的感觉着后庭被一头同性别的狼用舌头舔舐,却由此引发了强烈的欲望,仿佛有人在身体里面点燃了一把火,燃烧,让全身的血液仿佛要突破皮肤冲出来的沸腾。
“你不如……杀了我——”他不甘心的吼着,只引来狼王一眼,后面异样的触感依旧。
腿几乎使不上力气,楼映臣滑动前面的爪子,试图将身体拖出去,指甲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你不如杀了我……”
他重复着,狼王终于停下来,却叼起他后颈的皮把他按在洞穴的一面墙上,身体紧紧的贴上来。感觉到后庭入口处那灼热而巨大的物体的接触,楼映臣觉得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哄得炸开,他啊的一声尖叫,猛然开始死命的挣扎,爪子在石头上划下一片片细小的碎片,他努力的反过头去想要噬咬狼王。
背后的狼王只看到的是一只惊慌无助的眼睛。那从来没有见过的绝望的神色,突然间激起了他的暴虐。早已经蓄势待发的下体更加昂扬的叫喧着要进入那狭小的谷地,他将掉在嘴上乱动的家伙压低,几乎同时,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唔啊——”
楼映臣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串在竹签上准备烧烤的鱼,僵硬的身体突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疼痛让他不敢再有妄动的心思,但是,刺在里面的东西却依旧在深入,慢慢的,一寸寸的挤进去。灼热的液体开始冲击着内壁,刺激着他无意识的收缩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