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极其凶猛,几乎要把女人吃进肚。
房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把女人的脸映衬得犹如桃花一般。
芮秋紧蹩着眉头,肩膀微微颤动,表情像是在哭泣。
但只有丁墨知道,她其实并不难受。
丁墨猜对了,芮秋此刻只感觉自己体内的血似乎正在逆流。
这种感受她无法描述。
甚至想重新体验一次都不能了。
就那么一瞬而已。
丁墨惊异于怀中的这个女人,竟能如此的包容。
女人如同是迷宫,还是布满迷雾的那种,男人一旦深陷进去,往往很难走出来。
丁墨看着枕头上那张脸,与苏蔓一模一样。
丁墨又看向她的锁骨,修长的指腹忍不住轻轻抚挲过去。
“你这里本应有一颗红色小痔。”
芮秋轻笑,“红痣被我点掉了,既然我要假扮成我妹妹,那就应该扮得彻底一些。”
话刚说完,芮秋头上的黑长直假发因为动作过猛,瞬间脱落,露出光头。
丁墨看到她这模样,瞬间没了兴致。
他起身撤开,坐在床边,顺手拿起一杯水喝了。
男人的眉眼间尽是嫌恶。
芮秋坐起来,把瀑布般顺直的假发戴回头上,说:“吓着你了?还是恶心到你了?我这是化疗时掉的头发,因为头上的发根和毛孔都萎缩了,再也长不出新头发来了。像个尼姑,让你很倒胃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