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冬梅抓起包起身,冲司进喊:“还不走干嘛!留下来哄孩子啊!”
司进两手拍在两膝盖上,心想,这不就是哄孩子玩儿吗?
店外的汽车刚开走,司小年就看见马路对面,莫名和齐然走了过来。
代东郎一直在笑:“你行啊!套路你爸妈,浑起来一点不输齐然。”
司小年也笑,他很少跟他爸妈杠着来,今天纯粹是为了司大年。
“近朱者赤,学着点。”
齐然一脸的担惊受怕:“打你了吗?”
司小年摇头:“我都多大了还打我。”
齐然自带一股无名火:“卧槽,急死我了!”
莫名:“我能作证,一直追着自己尾巴咬。”
司小年砸了莫名一拳。
齐然往店里看:“姐怎么样了?”
司小年转身回店里,径直走进休息的小屋。
明哥蹲在地上,司大年躺在床上,一张脸像张白纸。
司小年心脏开始突跳:“去医院,明哥!快!”
三人打了一辆车,后面又跟着一辆车,明哥抱着司大年跑的比救护车还快。
司小年和莫名跟着跑前跑后,直到人送回病房又输上液。
大夫站在病床边嘱咐:“先兆流产千万不要随意挪动她,男的都出去,留亲属照顾,有没有母亲或者婆婆,怎么都是男的……”
明哥吓的脸比司大年还白,说话又磕巴又沙哑的:“大夫,大夫,我,我是他,他丈夫,我照顾……”
大夫瞅瞅吓的快瘫地上的男人:“盯着点输液管,□□输完换这瓶白色液体,如果腹痛马上按铃……”
司大年住院三天,卧床休息半个月。
司小年最后一个出的病房,司大年需要换洗衣服,裙子上沾了血,他琢磨再三还是没给高冬梅打电话,高冬梅并不是不会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她常年的习惯,看见这种场面难免要控制不住吵吵嚷嚷,不利于司大年恢复。
代东郎和莫名走了,司小年跟明哥拿了他家里的钥匙,回去收拾住院需要的东西。
进了司大年的家,齐然心有余悸的跟在司小年身后说个不停。
“幸好你是男的!幸好你不会怀孕!姐刚才进急诊,明哥没哭,我快吓跪了!明哥这个男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