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喜欢小九,也喜欢宁宁的话,就答应我们,别听旁的人强安给他的命,别信旁的人用以指责过他的所有事情。”
“他不是疯子,更不是祸害,他就只是,宁宁的哥哥,小九的嘉淮……而已。”
就只是,一块珍宝而已。
是宁的声音终于还是在细密的眼泪中溢出哭泣。她泣不成声,吻却慢慢挪到沈砚的唇边,微微抿住他的下唇,眼泪落下被他们含进嘴里。她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冰冷而柔软,接吻之后却会变得炙热坚硬。他就那样被她压在身下,任由她一边哭着,一边将她的爱意说给自己听。
是宁想到他的疤痕,他的手腕,想到他不拘的个性,想到他眼中永远含着的三分笑意。
骤然间,又想起来思出门替她解开给沈砚传话前说的一番话——
“公主,奴婢知道您的决心了。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将这番话告诉您。奴婢的确从不觉得王爷是疯子,可王爷却的的确确性子偏执,病态扭曲,他若想达成什么目的,必定会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昨夜,他已经表明对您的绝对占有之心,此生绝不会放您离开。您若是踏足,只怕今后别无选择,一生只能同他绑在一起。若有朝一日您后悔,只怕他宁愿杀了您,也绝不会给您后悔的机会。即使是这样……您也,决定要走到他身边吗?”
那个时候,她是如何回答的?
那时她看着来思的背影,微微笑了笑,平静,但坚定地道:“是啊,即使是这样,我也依然要走到他身边。如果他想放过我,那我就替他了结我自己。”
她从来,不需要他放过自己。
她是想要他的爱,要他的占有,要他的疯狂,要他的一切。独独不需要,他有朝一日对自己说:“我放过你。”
是宁吻毕,终于拉开与他的距离。
眼尾已经通红,衬着白皙的身体,满是勾引色欲。
“还有啊……宁宁想告诉他,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所有,全部。只要是,是他想要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我都答应。”
“我喜欢他,爱他、发了疯似的……想要他,永远、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他。”
她慢慢低头抱住他的肩,哭着小声在他耳边说:“哥哥,我爱你,我爱你……”
每一口呼吸,每一次心脏跳动,每一分血液的滚动,每一寸骨骼的运行。都在疯狂地于她的生命里撰写她热烈,浓郁,让她愿意倾覆一切的爱意。
长久的沉默。只有沈砚的呼吸和是宁轻声抽泣的声音。
沈砚的上半身近乎全裸,是宁光裸的身体毫无顾忌地贴住他,丰满柔软的双乳直接压在他的胸膛上,嫩软的触感。
他听到她在耳边的呼吸声,像昨晚激烈做爱时小声的叫床声,猫咪似的软,勾人。
沈砚叹了口气,他搂着是宁的手臂微微往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发,喉间溢出两声轻笑,尾音习惯拖长,显得慵懒浪荡。
他轻声道:“小哭包。”是宠是纵是溺。
是宁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从他的肩上半撑起身体,红着眼睛,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怜似的情绪看着他,片刻后,才轻声嘟哝:“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声音又软又甜,还有哭久了之后的哑和腻,像极了昨晚被他顶到受不住抱着他的肩轻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的声音。再就是被因为她的细喘声激起愈加强烈情欲的他更加疯狂占有索取之后咬住他的肩娇媚着哭的声音。
感受到某些情绪的涨起,沈砚闭了闭眼睛,有生之年第一次在心里骂了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他长久地叹息之后,睁开眼,手指触及到她通红的脸,微微用拇指扫了扫了。
而后,指尖,挪到她殷红水润的嘴唇上,色欲而直接地拨弄了一下她方才吻过自己,诉过满腔爱意唇瓣。
语气却很正经,幽深的目光将她看着,视线如蛇将她逡巡。
“宝贝,我对小九,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
小九于他,不仅是救命恩人,更是现在这个沈砚所有的地基。若非是她,这具名叫“沈砚”的躯体,早在多年前的疯狂中死去。
她是师亦友,会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告诉他:“我希望你今后能够做到‘嘉言懿行,倚以致淮’,我相信你。”也会在他最茫然时,告诉他这山河万里代代光阴,却没有哪一朝哪一代的百姓是真的享受过盛世太平。蛮夷肆掠,契丹图谋不轨,西域包藏祸心。而他生在帝王家,哪怕只能做一点,亦要努力,为天下之海晏河清而努力。她一声“嘉淮”,将他死死扣在一条正轨上,即使她离开,也没能令他有过多偏差。
如果不是因为她,沈砚在跌落多重地狱时便会承受不住,根本活不到现在。
他对小九,既愧疚,又感激,既觉得无言面对,又感谢能够让他与她相遇。她的存在,既让他感受过曾经缺失的温暖和能绝对安心的依赖,也让他感受过那个年龄远无法承受的,近乎致命的打击和伤害。
对小九的感情是复杂,可沈砚分的清,并且十分明白,什么才是爱。
他就那样任她压在身下,又抱她在怀。看着她明显有些迷惘的表情,骤然笑了下,摆出平日里的放浪形骸,捏了捏她的脸,眯了眯眼道:“宝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宁更加茫然,愣愣地眨了几下眼,有些疑惑:“什么……误解?”
沈砚骤然啧了一声,有些不满,扣住她的腰揽着她翻了个身轻易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他半抬了点眉骨,在是宁愈加迷茫的视线中握住她的一只手,拉着她径自越过自己敞开的胸膛,目的明确,直抵他憋得难受的地方。
“宝贝感受一下?”
眼瞧着是宁触碰到他的灼热之后立刻受惊般地缩回了手,他也没阻止,只是盯着她依然通红,并且逐渐软下去的眼。
声音明明很浪荡,可却像是,含了浓情。
“感受到了?啧,来思什么都跟你说,怎么没告诉你,这种事我只跟你做?”
是宁的脑子因为他这句话,噼里啪啦地炸开。爆破铲除了所有思绪,一簇一簇的小火花照亮空荡荡的脑袋。她猛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哥哥……”
你的意思是……
什么?
是在说,同她一样,昨晚也是,他的初次么?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那样高的位置,即使了解他再怎么不愿,可是,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一次都没有过呢?皇后,皇上,他们真的能看他如此么?
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她虽自小在青楼长大,见过无数男人来寻欢作乐时的模样,也明白,于他们而言,三妻四妾并不算什么。可她看过那么多讲风月的书,每一本都在牵引她步步走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追求。
她期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自己的哥哥,会喜欢到,哪怕知道他不可能一生只娶一人,也要义无反顾,也要得到他,也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只是不愿意去想,她想先过好当下。以前有过谁她可以丝毫不在乎,之后会有谁……她打算之后再说。
可是,现在,她的哥哥,亲口对她说——我只和你做。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是。
当然是。
是极了。
沈砚以往,从未对任何人起过这种心思。他心思冷淡,情欲向来浅,戒心亦重,自当不愿意多出个女人来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他嫌脏。
是有不少人不断想塞女人进纶亲王府,可他总有理由打发,从未让任何人成功过。
直到,她站在自己面前。
他从前总以为,能让他起什么心思的人,约莫不存在,他想象不出来,有朝一日会有某个女人躺在他身下承欢。
直到,他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情欲。
可是,即使如此,那时他抓着自己的灼烫抒解,也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他对她的情欲会浓到恨不得淹没她。
如同现在,她只是脱了衣服,懵懂而震惊地躺在自己身下,他就已经……涨到发疼。
“宝贝。”他俯下身唇瓣贴近她的耳朵,轻声呵气,满含笑意:“我只有你,只要你。”
他笑着喘息,开始一点一点浅啄她的颈:“宝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躺在我身下,像给我下了春药。”
牙齿咬了咬她的耳垂,又含在齿边研磨:“我硬到,快要爆炸……你知道我现在想上你想到什么程度么?”
他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带着她贴近自己。用气音在她耳边蛊惑:“想顶开你下面那张漂亮的小嘴,想插进去,想弄湿你,想肏你,想看你把我吃进去,最好含着别出来。想听你叫床,想听你求我,想看你哭着高潮。想不管不顾,想无休无止地进入你的身体,想每时每刻占有你,最好操坏你,想的快要发疯。”
他坏心眼地说这一串骚话,本意是想吓一吓她略施薄惩,可当她听完他的话之后羞赧着抱住他裸露的腰时,他发现,他好像硬的更加厉害了。
他啧了一声,忽的叹了口气,放弃了一般,揽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一条腿拉近自己的下身。坚硬的硕长隔着布了直愣愣顶在她的腿心,蓄势待发。
“宝宝,感受到了么,‘它’有多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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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不是故意卡肉的!写不完了主要是!来晚了的原因在微博发过了就不在这里再打扰大家了!有兴趣可以去康康,不感冒也没事,就发生了一些私人事情,不重要!
明天会骚完的,emmm明天品如可能会没有衣服穿!
哈哈哈哈米娜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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