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肚子里待了五个月的那块肉……
因为那个孩子还活着,胎心可以对上,很健康,南宫也很开心,谁都很开心,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猜测我这一胎是男是女,家里的娃娃能不能和我的孩子定亲。
毕竟历代京城之花和其孩子都是不愁嫁不愁娶的。
他们只知道这些拿下了奖项的人有多优秀,却从来没人问过我们背后要付出多少,砸了多少金山银山,要求多少次人才肯教自己一点东西。
最少十年的努力在大殿上还要克制,殿上坐着的不只有权贵,人才,还有皇帝。
皇帝一见我,就说了一句话:生的模样挺伶俐的,人也挺聪明的,但就是看的太透了,也说的太白了,女子这样才华在外容易遭人不喜。
看到我不解的样子,他看了看我的父亲王元宝,那个没啥卵用只能靠运气解决各种问题的他的老臣。
似乎是一个警告。
但运气是人努力一辈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努力的东西,也是一种实力。
这种实力还是属于开挂的那一种。
我的父亲只是马上低头装看不见然后继续陪着身边的老友喝酒。
长孙皇后这个时候的年华已经开始逝去,她无法拦住夫君的目光已经不在自己身上,只能开始警告那些靠近鱼池的莺莺燕燕。
这世间有多少有经世之才的人,在没在这大殿上,进没进我的诗里都会化作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