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意了，又大意了。

犯了这样的大忌，段琼楼是又急又自责。

跑去关了窗以后，他回来想抱叶锦蓉，但是一张手臂，还是下意识地先低头嗅了嗅，闻闻他身上有没有烟味。

“蓉儿，我去刷个牙，对不起，我忘了。”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也赶忙跟她道了个歉。

一溜烟的，他跑进了卫生间。

“琼楼，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了？”

叶锦蓉从后头跟上，一路也跟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大门开着，她侧着脑袋靠到门上，然后睁大眼睛巴巴的看向他。

“刚才不是还挺开心的吗？我刷个牙出来你就抽起烟了，难道你开心是装的？”

竖着一根手指，叶锦蓉眯着眼眸，对他提出了质疑。

“没，我开心。”

边倒腾着牙刷牙膏，段琼楼边回答她。

“你为什么抽烟？你平时可都没怎么抽烟。”

段琼楼抽烟的次数确实很少，这一点，叶锦蓉也有注意到。

“……”

段琼楼没法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合适。

他总不能告诉叶锦蓉，是因为他知道，他是因为失去夜生活而感到烦躁，所以才开始抽烟的吧！

“你说，你是不是为了敷衍我，所以才装的特别开心。结果背过我之后就开始忧郁？”

叶锦蓉的手指头尖对上了段琼楼的鼻尖，用质问的语气跟他说道。

“你是不是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你就不想要孩子对不对？”

“不是！”

正刷着牙呢，段琼楼含着泡沫都得赶紧先把她给回了。

知道她要开始钻牛角尖了，他就是哄天哄地哄老佛爷，都得把她给安抚下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