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2 / 2)

雪意一步一步地逼近,将头俯下去凑近江夏,两人的鼻尖可能就只相隔不到两厘米的距离。

那淡淡的处子体香不断灌入江夏的鼻孔里面,他感觉下腹一团火在燃烧。

江夏艰难地说道:“雪意,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再这样我恐怕就忍不住了。”

雪意抓起江夏的手,她温柔地引导它覆盖在自己的左胸之上,雪意道:“大人,我可没让你忍啊,你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那就快做些正常男人应该做的事吧。”

事到如今,如果江夏还能再忍那就真的是忍者神龟转世了,他一下伸出左手揽住雪意的腰肢,然后右手重重地揉捏着雪意胸前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隆起。

江夏将头俯下去一下吻住雪意的嘴唇,他舌头一下探进去,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将雪意那娇嫩的小舌头缠绕住。

如此一记深吻瞬间让雪意失去了理智,她那双修长的长腿一下盘住江夏的腰部,雪意喃喃道:“大人,要了雪意吧。”

江夏抱着雪意走到床铺旁边将她放下……

雪意伸手慢慢解开自己衣服的腰带,然后红着脸低声对江夏说道:“大人,让雪意伺候你吧。”

说完,雪意反身将江夏压在身下,然后褪去他的衣服……

第164章 秘术,房中秘术

男女之事在后世虽然已经放宽了很多,但是在大明朝此事还属于一个禁忌。

一般来说女子出阁之前对于房中事都还只是一片空白,唯独出嫁前夕会有母亲来讲述一些简单的知识。

崔氏姐妹的母亲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她们二人对于房中之事基本上属于一窍不通。

包括崔念奴这个出身青楼的女子也是一样,她一直都是群芳阁里的花魁,单独居住在房间里面,平日很少和青楼里的其他姑娘接触,所以也鲜少有听谁说起过这方面的话题。

所以江夏和崔氏姐妹在房事方面所得到的配合并不算高,只不过二女都是拥有着绝世之姿的大美人,再加上江夏之前的岁月里很少遇到如此羞涩的,所以崔氏姐妹对于江夏来说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但是此刻和小雪意就不一样了。

刚一开始,江夏便发现小雪意还真是一个处子。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补膜技术,是处子那就肯定是货真价实的处子。

这个发现让江夏心中欣喜不已,因为他在女人方面有着一丝小执念,有那么一点点处子情节。而相比起这个发现更加让江夏又惊又喜的便是雪意对于房中秘事的了解。

她嘴里含了一口水真真切切的让江夏明白了什么叫足以让人爽翻天的冰火九重天,她坐在江夏身上,身体摇摆时也让江夏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观音坐莲。

一番云雨过去,江夏搂着小雪意。

雪意痴痴地笑着伸出右手食指不断在江夏的胸口上画着圈圈,江夏直至此刻都还在回忆之前的经过,不得不说他确实是被惊到了。

深吸了一口气,江夏看着小雪意道:“你笑什么?”

雪意抬起头来看着江夏道:“如愿以偿,难道不应该笑笑吗?”

“如愿以偿?”江夏顿时哑然失笑,这姑娘也真是直接的够可以。

雪意点了点头道:“从我第一次和你一起说话,然后你跟我打赌,接着你又为了云姐姐打了郑伯公那老色鬼,从那个时候我雪意就决定了一定要把你拿下,成为我雪意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江夏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难道还会有第二个?这个念头刚一起来他就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已经从来不会在乎这些的,怎么现在反而好像变得小气了。

雪意将身子往江夏怀中挤了挤调皮地笑着说道:“也是最后一个。”

江夏顿时笑颜逐开。

雪意道:“我是自愿把身子交给你的,也没想过要你给我什么名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江夏一下捂住雪意的嘴,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雪意突然一下震住了,她美目之中蒙上一层雾气。

江夏突然将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低声道:“有人来了。”

来人的步伐很轻,但每一步都走的很实,明显是不会武功的人。江夏和雪意没有出声,没过一会儿来人走到了门口敲响门问道:“大人,你在里面吗?”

是上官紫月。

自从云南盐税贪墨案解决了以后,江夏和朱厚照商量了一下云南盐务的问题。其中就提及过遭受冤枉的上官正。

从这件事当中可以看得出来,上官正应当是个正直的好官。所以江夏建议在云南设立总盐务司,由上官正出任司使一职,将云南盐务全权交给上官正负责。

朱厚照同意了江夏这个建议,这两天云南那边送过来的赃款就快到了,相信朱厚照也已经下了圣旨给上官正。

如果江夏计算没错上官正可能是这一两天就要赶赴云南上任了,如此说来上官紫月来找自己应该是来向自己告别的。

念及此处江夏问:“是紫月啊,有事吗?”

果然,上官紫月说道:“大人,我爹在楼下等你,想要邀您过去喝一杯。”

“好,那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来。”江夏道。

“好,紫月恭候大人。”

说完,上官紫月离开了。

江夏起身穿好衣服,而雪意也跟着起了床。她先帮江夏整理好衣服头发,然后又自己穿上了衣服。

刚刚被破了处子之身,这对于任何女子来说都算是元气大伤的一件事,江夏有些见雪意起床顿时有些心疼地说道:“你不用起来,再休息一下吧。”

雪意摇摇头道:“不用了,你没在这房里我一个人睡着有什么意思。”

说完,雪意从梳妆台那里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床单上那几瓣落红给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