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说早已心有所属,说的就是战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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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贺天澜战战兢兢地跟上大皇子,惊惶地等着大皇子的惩罚。
“你怎么盯上那位姑娘的?”大皇子扭头问。
“我听见那位姑娘姓贺,所以起了疑心。”贺天澜不敢有隐瞒。
“姓贺?”大皇子皱眉,“那你可认识?”
“她一直低着头,小的没有看真切,有点熟悉,但又觉得不认识。”
“那就去查,好好查查这位贺姑娘!”大皇子说着朝贺天澜笑了笑,“若是能查出你们有半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对你可是好事!”
贺天澜辨不清他是真笑还是假笑,只管憨憨地点头应下,然而转念一想,便头疼不已,叫他去查战王的人,不是上赶着找死么!
然而横竖都是死,能拖一会儿便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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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瑾言直接将贺芸带到王府的马车上,贺芸上车乖巧坐好,泰然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神情平静地看向翟瑾言。
方才扑在翟瑾言怀里的时候贺芸还有些激动,这一路过来,早就心平如水了。
“平日里见你能说会道的,怎么到了那些人跟前就哑巴了。”翟瑾言有些不满地瞥一眼贺芸,想着方才自己若是没出现,她被大皇子误会为别有用心,不知道会遭什么罪。
“王爷谬赞,我向来说话不过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不敢多言。”贺芸浅笑,眯眼看着翟瑾言,“平日里,那不是仗着王爷对我的宠溺肆无忌惮么?”
翟瑾言顿了一下,随即白了一眼贺芸,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好在有自知之明!
贺芸隐晦地撩了一句,便见好就收,面对翟瑾言的白眼默默将目光收回,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翟瑾言却是面色一沉,微微皱眉,这才对贺芸的“宠溺”二字产生不爽的感觉:本王何时宠过你?
心里如此想,翟瑾言并不打算追着这小事不放,见贺芸低着头,也恢复认真神情,平和地说:“你打算娶妻?”
“嗯?”贺芸猛然抬头,回过神,浅浅点了下,“嗯,三月初三,王爷届时记得来观礼。”
贺芸随口一说,翟瑾言也并不当真,“本王虽不知道你又做的什么打算,警告你,别插手皇室的事情。”
“知道。”贺芸答应。
翟瑾言皱了眉,伸手将漫不经心的贺芸一把拽到自己跟前。
贺芸因着马车行走的惯性,险些摔进翟瑾言怀里,好在反应及时,一手撑在翟瑾言的肩膀上,才稳稳停住,凝神与翟瑾言对视上。
两人直直对视,一个愤怒,一个倔强。
“把本王的话听进去!”翟瑾言低声道。
“听了。”贺芸回答,“但我未必会照做。”
翟瑾言轻扯了一下嘴角,握在贺芸手腕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那你便试试跟我作对。”
贺芸吃痛地轻哼了一声,便感觉到翟瑾言手上的力度减轻了些,贺芸嘴角一扬,身子一歪,直接抱住了翟瑾言,埋头在他肩头糯糯地说:“你若当真多宠我一点,我便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