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晚觉得不对劲,想起之前有人跟踪自己,顿觉气愤,慕皓天派人监视她!
但是,顶着慕皓天的高气压,她又不敢发作,闷声道:“很晚了,我回去了。”
“你不说谢谢吗?”慕皓天不满。
“哦,谢谢。”殊晚违心道,捂着自己的包,匆匆离开。
宁静的夜,几个男人的呻-吟声在回荡,刻骨的剧痛后,有个小混混终于爬起来,瑟瑟缩缩赶紧逃跑,没跑几步就被慕皓天踢翻,再次发出痛苦的嚎叫。慕皓天拿出手机,不一会儿,他的人过来,把那三个小流氓抓起来塞进车里,统统带走。
敢觊觎他看上的女人,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赞成女主再把慕皓天扔进深坑的同学请举手。
☆、20|失业
三个混混被一顿狠揍,伤筋动骨倒没有,是些生不如死的皮外伤,对方气势骇人不饶不休,几个混混吓得差点尿流,口中求饶:“不要打了啊……饶命啊……我们也不想这样,是有人叫我们这样做的……”
慕皓天眉头一皱:“有人指使你们?谁?”
“潘雅。她给了我们钱,不然,我们也不敢……”
慕皓天面沉如水。
巧了,翌日集团高层开会,下班后慕皓天正好遇到潘雅,她是来给赵长鸿送一张请帖,母亲生日在即,准备举办生日宴会,潘雅自告奋勇地送请帖过来,笑嘻嘻地问赵长鸿:“都下班了,不如请我吃饭?”
赵长鸿还没回答,就听到旁边插来慕皓天的声音:“哟,是潘雅,我正想找你。”
大家都认识,但潘雅与慕皓天的关系也仅仅浮于“认识”这个层面,见面打个招呼,圈子聚会打个照面,泛泛之交,是以潘雅有些意外:“有事吗?”
慕皓天皮笑肉不笑:“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报警。”
潘雅一脸迷茫,但慕皓天的神情让她极为不安。
“有几个朋友,也许你应该见一下。”
几个人一起去了慕皓天的海滨别墅,那三个小流氓被打的鼻青脸肿,潘雅已经认不出来,她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看慕皓天:“这谁啊?”
“就是她!”流氓叫出声,“她说给我们一人十万,要我们找那个女人的麻烦,拍她的裸照,要干什么都可以……”
潘雅面色大变:“你们什么人啊?信口开河……”她急急往外走,门口站着赵长鸿,面色清冷:“哪个女人?”
赵长鸿是被潘雅拉过来的,之前,她悄悄说:“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从小就有点怕慕皓天。”赵长鸿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过来了。
“昨晚殊晚在路上遇到流氓,他们要强暴她。” 慕皓天清清冷冷道,冷眼盯着潘雅: “若不是大家都认识,我就直接移交给警察局。”
赵长鸿眼中像有寒流过境,冰凌结成一片,盯着潘雅:“你指使的?”
“我没有……”潘雅否认,“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可那几个流氓忙于推卸责任,异口同声道:“是她,就是她。”
“我又没说要你们强暴她。”潘雅叫出声,铁证如山,她无刻抵赖。
“这有什么差别?”慕皓天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渗出,“话虽然没说得明白,但裸照都敢拍,后面的结果想都能想得到。”
潘雅一向有点怕慕皓天,此时濒临崩溃:“我没有,反正我就是没有……”
“潘雅,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你太让人失望了。”赵长鸿猜到这是女人间的嫉恨,却不料潘雅会用这种恶毒手段,“殊晚是哪里得罪了你吗?”
“她勾引你!”潘雅委屈又愤怒,“她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妄图飞上枝头。我不能容忍她这样做。”
赵长鸿眼中满是厌弃。
那种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潘雅,她的形象已经支离破碎,自尊千疮百孔,眼中却满是执拗:“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我从十七岁就喜欢上你,我那时候就想,以后我一定要嫁给你。现在,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带我去酒会,反而带她去……她一个服务员,凭什么跟我争?”
赵长鸿半垂眼帘,似乎毫无兴趣,侧过身对慕皓天道:“这事就算了,闹大了毕竟不好看。”
慕皓天的锋利目光落在潘雅身上,一字一顿道:“这次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打殊晚的主意。”
冷冷的口气,赵长鸿眉头一皱,看来慕皓天对殊晚有想法,脑子飞快地旋转,赵长鸿疏朗一笑:“我们是兄弟,谢谢你帮我照顾殊晚。”
他在委婉地提醒慕皓天,朋友妻不可欺。
孰料慕皓天道:“我没帮你照顾。”他的重音落在“帮你”二字上,意味深长。
双方目光交汇,俱是一笑。世家交情,两人自幼相识,又是生意合作伙伴,自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刀戟相向,便用笑容遮掩过去,但笑容底下,各怀鬼胎。
离开慕皓天的海滨别墅,赵长鸿便给殊晚打了电话,问:“在忙什么?”
“街拍几组照片,给衣服打样,快忙完了。” 殊晚回答,又问:“赵先生,你有事吗?”
“公司发福利,我手上有一张哈根达斯的电子礼卡,但我对冰淇淋没有特殊爱好,所以想折现,五折卖给你怎么样?”
如果赵长鸿说我有几张卡想送给你,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拒绝。殊晚防人之心极重,她不会随便收别人东西,买卖就不同了,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果然不出所料,殊晚说:“好啊。”
“你在哪儿拍照?我看看方不方便过来。”
殊晚赶紧报上地点。
通话结束后,赵长鸿又拨通助理的手机:“马上去哈根达斯买一千块的充值卡。”
他到达对方街拍的地点时,殊晚正好收工,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两人在汽车旁边一手交钱,一手交卡,殊晚眉开眼笑,说:“你们公司福利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