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片缕的被他从被子里拉出来,撞进一堵健硕坚硬的怀里,而他衣冠楚楚,穿戴整齐。
乔暮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住,他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撩拨,都是她的敏感点,她快被逼疯了。
“你现在走,好象来不及了。”傅景朝不慌不忙的撑起上半身。
乔暮不太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猝不及防的,外面一阵敲门声响起,依稀间好象听到一道非常清甜的嗓音传来:“景朝哥,我来了。”
是那个叫千语的女孩……
乔暮整个人脑袋像要爆炸,立刻伸手去推他,可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再也推动不了半分。
傅景朝俊挺的脸上波澜不惊,黝黑的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如剥了皮的羔羊般白嫩而光洁的娇躯,以及她脸上掩饰不住的难堪和狼狈,讥讽一笑:“现在想好了吗?”
乔暮全身一震,张了张口:“你爱她吗?”
如果爱她,他怎么可以一门之隔与别的女人做这些事情。
他对婚姻的忠诚哪里去了?
“你想让她看到?我现在可以去开门。”他说着,真的从她身上起身,作势要下去。
“不要。”她低若蚊蝇的拉住他的手臂,为自己刚才问的傻问题而羞耻。
她不该问这个问题的,他爱或不爱,那都是最适合他的女人,是他未来的妻子,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享受着全世界人的祝福。
她再怎么样也顶多算是个小三,是个情妇。
以前是,以后……
不,她不要。
乔暮仓皇间掀开被子跳下凌乱的床铺,她也顾不得自己全身上下未着寸缕,在男人深幽灼热的目光下飞快的捡起地上的bra、羊毛呢职业套装裙、黑色连袜裤、白色衬衫,从床边一路捡到门口。
她吸着气,顾不得去找洗手间,找了个角落背身面对男人,慌手慌脚的去穿衣服。
而空气中有着男女间欢爱后留下来的浓到化不开的靡乱气味,随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这些气味就往鼻腔里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等到衣服穿好了,男人没有走向她,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笔直向外走去,嗓音低沉无比:“去洗手间洗漱洗澡,乖乖待在里面,等我们走了你再出来,当然,除非你想让她看到你。”
“等等……”乔暮赤脚踩在地毯上,下意识的出声。
他侧身看她,纯手工的大衣外套搁在手臂上,身影高大冷漠,一针见血:“我要去找她,没空和你聊天。”
乔暮无法再说出什么,她其实不过是想再跟他争取争取,可事实是她和他磨了一上午,依然是以他占了上风。
套房卧室的门开了关,她全身僵硬冰冷的站在那里,听着外面传来低低的男女交谈声,没过多久,外面传来门锁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