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节(2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255 字 2天前

房间光线很暗,床上躺着一个人,空气里都是酒味儿,还有我熟悉的她身上的香水味儿。

味觉对我的刺激,让我一下兴奋起来。

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日思夜想几个月的女人,这种天天思念天天见面,却不能说话不能碰触,甚至不能有任何眼神交流的禁欲,让我在这一刻心跳如雷。

第062 夜连成之不计后果的狂欢

在这一刻我走向她的腿都有点微微发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会发抖,也是够没出息的。

她的酒量很好,不会被区区几杯红酒灌倒的,所以她的醉,很有问题。

我走到床前,看到她的外衣已经被脱去,只留下贴身的小衫,脖子和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在灯光下让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液。

我强压住内心的冲动,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拧了一条热毛巾,把她满脸的残妆擦去。

脸被洗干净以后,她的皮肤更加苍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儿,皮肤也差到了极点,不复原来细腻白皙的样子。

看到现在卸下妆的她,我心里一酸,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我放在心里爱着的女人,憔悴成这样。我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一步是对是错,在这一刻我对自己的决定和计划产生了怀疑。

此刻,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光鲜和坚强没有了,脸上有的只是疲惫。

我轻轻抚着她的脸,低声说:“亲爱的,辛苦你了,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憔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做准备,只是现在我忽然觉得都不能给你一个好的现在,拿什么给你好的未来。你会理解我现在的做吗?”

她睡得很熟,只翻了个身,躲开我的手,低声叫了一句:“连成。”

这两个简单的字,让我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她应该是理解我的吧,她应该心里一直记挂着的是我吧?

我看着她穿着衣服睡得不舒服,不由动手帮她把贴身的衣服脱下来。

我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想着的是万一把她吵醒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个房间,要不要继续装失忆?

出乎我意料,她没醒。

就在我除去她身上贴身衣服,准备用热毛巾把她身体擦试干净时,她却突然不安起来,身体在床上拧来拧去,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按到胸口上,低声叫着:“连成,是你吗?”

“是我,是我。”我以为她在做梦,忙低声应了下来。

她的表情一下安心了,然后胳膊缠了下来,就像蛇一样把我缠在她的床上。

我本来是有点欣喜的,却在和她躺在一起以后,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表现太不正常了,绝对不是醉酒以后的表现。

林乐怡喝醉酒,我见过两次。她不管喝多少,神智都是在的。我们也有过酒后控制不住,但是和现在不一样。她如果是真醉,会眼神清明地看着你,只是动作大胆很大。

这种像是熟睡,身体却在拼命磨蹭我的情况从没发生过。

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要死。

“连成。”她又低低叫了一句,然后大胆地用唇来寻找我的唇。

我一下就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时候,那是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她被薛向铭带进了酒店。我正好在那家酒店约了朋友吃饭,在路过电梯时,听到有人喊救命,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张与她相似的脸被拖进了电梯。

当时的情况很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情愿跟着这三四个男人进电梯的。

换作平常,我是懒得管这种闲事的。

在欢场里玩惯了,我见识过金主们各种惩罚姑娘的手段,这种被三四个人一起带走的情况,不算特别。

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脸太像林乐怡,我又没看清楚,于是看到电梯停靠的楼层以后,乘旁边的电梯迅速赶到。

砸开了六间客房以后,我看到了几乎被剥成鸡蛋的林乐怡,还有做事乖张的薛向铭。

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的拳头不听话的招呼到了薛向铭身上。

房间里的人大都认得我,见我揍了薛向铭以后都没敢再动手了。我在当时,只觉得血管都要从太阳穴蹦出来,疼得眼前发花,虽然嘴里说的是替薛铭教训一下薛向铭的话,真正关心的还是床上的女人——林乐怡。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真的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接近她,碰触她,我恨不得把碰过她的薛向铭的双手砍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揍了薛向铭一顿,然后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扶走了。

我不想让任何人再多看一眼她裸露的肌肤,这个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到了安全的房间时,她全身都软得不成样子,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出来。只是面对她时,我却温柔不起来。一想到她几乎被人看光了,无名火就停不住地往上蹿。

“你能不能站稳?你能不能有点骨头?你能不能自重一点?”我无理的话一句接一句,砸在她脸上。

她的脸色白了红,红了白,身体还是无力而柔软的。

在她软软倚靠着我时,我真的把持不住了,身体里那种原始的冲动让我特别难受。

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身体上也会有这种需求和欲望。看着一个几乎裸的女人用那种水汪汪的眼神看自己,我差点直不起腰。

“对不起。”她含着眼泪对我说。

看着她现在无助的样子,我心里一下就柔软起来,可是又不想表现出来。就先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放凉水。

我知道她被人下了药,否则她不会是这个样子。

在放凉水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等一下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要不要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