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泽情绪半点没受到影响:“你紧张了,这是我听你说话说最多的一次吧。”
说完他抬眼笑了笑:“而且谁说我需要她喜欢我了。”
笔记本电脑合上,佘泽的笑容消失了,他几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空气。
感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但魏优洞悉他弱点和心理动机让他很不爽。
佘泽确实是个病人,需要强烈的刺激,来唤醒自己体内少的可怜的正常的一部分,来维持和正常世界的连接。
否则他就会去干一些被他们家族所不容的事情了,那样他们就会把他当成真正的疯子了。
除了他的私人医生,魏优是第二个知道他身上问题的,他以前有很大的毛病,说通俗点是性无感,都不是性冷淡了,他对任何人都无法产生生理欲求,那根东西也全无动静。
经过漫长的治疗,他倒是在某一天突然自己就好了,原因他不会告诉魏优。
那是有一天他隔着一个露台的距离,看见十五岁的魏优房间里,魏优正在从背后操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身体和刘映映一模一样,人站着趴在落地窗前,无力地承欢。
女人只穿了件衬衫,扣子全解开,随着身后少年的动作,两只奶子如春天的茕茕白兔,节奏充满韵律地摇晃震荡,套裙被撸到了大腿根,内裤不知哪里去了,被魏优掰开了腿,不客气地深深抽插着,一下又一下。
从佘泽的角度看得特别清楚,女人那里特别粉,又小巧,像深不见底的千层粉瓣,可怜极了地红肿着,被魏优十五岁却让足以让所有优质成年雄性震撼的硕大根器进进出出,如蜜粘稠的透明蜜液不断晶莹流出。
女人的奶头是很温暖的粉红,让佘泽想起他童年最好时光去度假,海上看见的粉色天空,乳首完全舒张开了,没有一丝褶皱,洋溢着幸福,乳豆就像她下面的花蒂一样,湿湿润润,水泽透亮,佘泽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泌乳。
每当她被身后少年缓慢深重地顶一下,她乳首都会流出半透明的奶液,就好像爽到无法控制这种生理本能,操一下,奶水就滋一下。
这个距离,魏优不可能没看见他,但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沉默汹涌地释放,安静沉陷进女人的体内,好像要把自己那根堪比模具的东西融化掉似的。
佘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睛渐渐泛起光亮,喃喃地骂了魏优一句:“神经。”
佘泽几乎能肯定,当初的少女,就是现在的刘映映。
但这中间出现了神秘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时间差。
不过这不重要,过了很久,魏优抱起女人回床那边去了,女人手无意识地摆动,拉下了窗帘。
佘泽低头看,发现他不治而愈了。
但之后他很快发现了新的问题,他只能对那个女人产生感觉,但只要那个女人不在他面前,他就需要靠很长很长的想象,才射出来。
医生说这就是迟射,佘泽烦恼得很,为了解决问题,他甚至找了很长时间,找到了一些和女人身材有相似点的女人,那些人都长得很美丽也很不俗。
结果佘泽即使能在脑海中想象那个女人,让自己产生感觉,也射不出来。
面前的人再美,也无法激起佘泽的任何冲动。
佘泽懊恼窝火,挣扎着放不下面子,最后才去问魏优,那个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想认识她。
魏优却看着他说:“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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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映映发现佘泽的书房很漂亮,全部是精装书籍,窗台高大轩敞,外面可以看见有花的院落,沐浴在阳光中十分明亮,墙上有爬藤植物,阳光落进来,染上了淡绿。
有一扇窗户特意做成彩绘样式,但色彩清淡,并不晦暗厚重,阳光变成了橘粉和薄荷蓝绿,染上天花板,被室内透明装饰品反射,产生天然水波粼粼的效果,让人产生水底的错觉。
书架和其他家具一看就用的是极贵重的木头,地面是浑然一体的大理石材质,还有手工编织的地毯,阳光落在木头石头和羊毛上,有不同的氛围感。
一张可以躺两个人的古典沙发摆放在房间中央,光斑也落在沙发垫子上。
茶几上摆放着刚摘下的白色鲜花,还带着露水气息。
这样的书房可以让人在里面待一天都不会觉得单调。
刘映映想挑一本书,犯了选择困难症,半天没选出来,沉迷在一格一格的书架中,玻璃门打开又关上。
与其说她忽然想看书,不如说她喜欢在这个美丽到让人心脏微微发疼的房间,挑一本书打算惬意躺下来读的心情。
结果挑着挑着,刘映映就困了,她随便抽了一本,到沙发上半躺下,书页翻不到二十页,就睡着了。
梦里有人在焦急地叫她的名字,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也读不懂他的唇语。
那种焦急的心情却传递到了她内心深处。
刘映映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胸口不太对劲,她揉了揉眼睛,撑起来低头,乳尖的位置晕开了小团水渍,因为穿着丝织家居服,没有穿内衣所以特别明显。
刘映映吓了一跳,刚意识到她又开始泌乳了,一股难堪又隐秘的生理渴望就升了起来,每次泌乳,乳尖连同乳晕周围都会变得十分敏感,好像能感觉到空气有多凉一样,想被吸裹,被温暖的口腔侍弄。
这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如果这种生理渴望不被解决,她就会一直泌乳,衣服会被打湿,只能去人为挤出来,但那样会很难受。
刘映映朝四周看了看,想找个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