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应了声,头枕着他锁骨的位置,“大哥,我就是头疼……”
隔着衬衫,我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很安心。
鼻息处,还有他身上的清冽以及香气,混合着的,是淡淡的烟草味儿~。
昨晚他一直没睡,接电话,抽了几支烟,不是很勤,和老烟枪庄少非比起来,大哥的自控力还是很强的。
“肖鑫,你听话,睡一觉。”
霍毅哄着我,“熬夜会脑供血不足,伤身体,你必须补觉。”
“不睡……”
我脑袋晃荡的蹭了蹭,泱泱的,“大哥,我一会儿等到八点半还得给员工和乡亲们开个会……告诉他们,事情都解决完了……”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我就会看到花窖里的兰花,以前是入目全绿,现在,则一半秋天,一半盛夏,心抽抽啊~。
“我开花卉公司的钱,都是乡亲们给出的,他们会很担心的……”
我吐着气,沉沉的,“我得告诉他们,这不算是什么,大哥,你也别为我多虑,云莱能别再来找麻烦就行了,剩下的事儿,我自己都能处理……我还有两万盆没舍得卖的花儿呢,这两天,我就给卖了,钱有了,再进购几万盆成品花苗,培育到六月份,就能按时出货了……”
“两万盆花你不是说不舍得吗,那就不要卖,等到明年,肖鑫同志不是说还要大赚一笔,为福利院做贡献么。”
霍毅淡着声,长臂一伸,端过水杯放到我唇边,“喝口水,嗓子都哑了。”
“得卖啊,资金得周转啊。”
我扯了扯嘴角,接过听话的就喝光了,嗓子的确是疼,昨个喊得我啊,哎,为了压阵么。
清润入喉,我还吧嗒了两下嘴儿,“大哥,水有股味儿啊……苦……”
“老子下药了……”
霍毅轻笑着,把空水杯放回桌面,“你怕不怕?”
“嘁~”
我傻兮兮的笑着看他,“药药,切克闹,霍毅给我来一套。”
“呵呵……”
霍毅见我这样都习惯了,血丝密布的眼底还都是星点的笑意,手指帮我揉着太阳穴,兴味儿的,“头还疼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