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朝铭掀开郁楚的裙子,睡裙卷成了一条绳子挂在腰间,郁楚的内裤被一下拽到地上,董朝铭起身要给她舔,
“下次在这别穿了,都不许穿。”
郁楚却跨坐在他腰上不叫他动身,董朝铭挑起眉,意外地看着她,眼神一眨不眨地钉在她身上,灯光闪着余波,随着她的呼吸移动,郁楚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直接进来。”
今夜不知道酒精究竟让谁亢奋了,郁楚的话让董朝铭脑子一时懵住,身体被塞了团火,烧得他几乎呼吸困难,他胯间的东西难以忽视,挺在郁楚腹前,戳着她。
“怎么进,就这样进?”
郁楚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撕开安全套包装给董朝铭套上,抬起腰,董朝铭的眼神像是粘液一样粘在她身上,喘气声越来越重,嘴里轻轻叫她的名字,
“郁楚,郁楚。”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龟头卡在穴口处,郁楚扶着董朝铭的腰向下吞,董朝铭的性器被绞住,拥挤过来的穴肉滑嫩如蚌肉,吸着他,勾引他全身都叫嚣着捅得更深。郁楚吞得太慢了,对董朝铭像是某种酷刑,他咬着牙,忍不住伸手去掐住郁楚的腰,用力一沉,他挺腰向上,一捅到底,郁楚叫出声,腿一软跪在了董朝铭腰侧。
“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
郁楚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恐怖,董朝铭的尺寸本就大,这样插进去直顶最深处,几欲顶进宫口,只是磨过都带来酸痛感。
董朝铭胸膛剧烈起伏着,在郁楚试图撑起身体时挺腰跟上,两人的私处像嵌在一起,只有铁棍一样的性器进攻的空间没有穴肉躲避的余地,郁楚被操弄地摇摇晃晃,跪在他腰侧强撑着身体不软下,
“轻点...董朝铭”
酒精让人兴奋,董朝铭捏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又摆腰直上,每次抽插都叫郁楚理智更崩溃一分,她双手无处安放,被董朝铭攥在手里一扯,郁楚瘫软在他怀里,像叶扁舟在暴风雨里随风浪摇晃摆动。
“我不行了...”
郁楚攀上董朝铭的脖颈,声音哽咽,董朝铭身下动作未停,顶得郁楚人在他身上耸动,化成水一样。
“宝贝,你太不耐操了。”
郁楚眼角垂着泪,听见董朝铭在耳边犯浑,
“要多训练,持久力,耐力,我陪你练。”
平时听来没有歧义的词语在董朝铭嘴里再说出来像是凭空多了色彩,郁楚脸越来越红,她一口咬上他肩头,在董朝铭无差别又快又狠的进攻下举手投降,身下紧咬着那硬物,吐出一股股水,董朝铭不肯放过她,几次插进深处再全根退出,直把郁楚逼上绝路,咬他肩头几乎见血。
董朝铭像是在郁楚身上杀红了眼,对肩头的疼痛毫无感觉,挺进挺出几十次,郁楚哆嗦着,眼角的泪终于落下,董朝铭在穴肉汹涌地挤压里被夹了出来,他把肩头从她嘴里解救出来,捧住她的脸舔她的嘴唇,眼睛里全是戏谑,
“爆发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