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衣物,进浴室洗澡。月被“摆放”在高脚椅上,来回转着,无聊极了。
等他洗好,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悠,一会儿凑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被动的依偎在他怀里,浴液清新的香味和着他的体香刺激着月的神经,可又不能挣扎,只能问:“看够了没有?”
将臣抬高她的头,神色严肃的说:“答应我好好待在家里。”
月不知为什么他那么郑重,似乎是来真的,因此乖巧点头,说:“但我答应朋友要出去一次,总可以吧?”
“不可以。”将臣断然拒绝。
“你!”月气得牙痒痒的,有了怒意。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他声色俱厉的威胁,两支手搭上月的腰,把她举起来,抱在怀里。
月先是扑腾着腿踢他,却被他一捞,两腿固定在他的腰际。下体已经感触到他的坚硬,只听他咬着她的耳朵,挑逗着吹出粗重的热气:“……把你要到下不了床,哪都去不了!”
一声销魂的呻吟,室内温度骤升,限制级场景,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他屈膝半跪于她的面前,容不得她惊讶,已经将她的上半身下压,紧贴椅背,牵住双腿,捧着臀部,让它们悬空,半跪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的双肩变成双腿的支撑,而他的头,顺理成章深入到打开的私处内部,嗅着她下体散发出的体香…
她穿的短裙,底下搭配的肉色丝袜正在被他的牙齿轻轻撕开,此时的他,像一只家养的宠物狗般淘气可爱,咬开了丝袜,潮湿的舌头立刻探入,沿着大腿两侧舔弄,来回轻扫,并不靠近她的核心…
“呀…不…要!”她吟。
月用手紧紧捂着脸,不敢去看臣服于她身下男子的痴态,这段时间的欢爱,他确实耐性而温柔,不过即便再温柔,也改变不了血亲相奸的事实。
她害怕,又害羞,又舒爽,又内疚,那些纠缠到一处的复杂感情每每化成一波又一波滔天的情欲,任她在其中挣扎浮沉,来不及清醒,又是一波当头浪打来,她只被他牵引着在情欲中浮沉,已然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为此,他更加努力取悦于她。
他的舌头,隔着她纯白的底裤勾勒出粉红的阴户形状,吞了吞口水,压抑到极致的嘶哑声音,带着战栗,却仍努力讨好:“月,告诉我,要我怎么爱你?”
她捂着脸拼命摇头,不说话。
于是他自作主张伸,从臀下空了一手,将她的内裤轻轻扯开一边,探了一根中指进去…
湿了,但只是一般,她进入状态的速度其实不快,如今他有的是耐心,施展所学伺候她,务必要她对自己食髓知味才好。
一边用指背技巧性地刮蹭,顶弄着穴口内三分处的g点,一边贴上唇舌,轻舔慢弄阴蒂,直至小穴泌出更多淫水,才敢伸入第二指,瞬间便觉得那处已经塞满,很难想象以她这样的紧致,之前是如何承受他的暴力的…
深深的怜爱与疼惜,让他硬生生忍住下腹快要喷薄而出的欲火,继续耐心服侍着她,他的身体虽早已不洁,但心,情欲都只为她而开,这样做小伏低的口活,也只为她一人做过,只要她喜欢,他就会大方给下去,直到听到她辗转难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地唤着他的名,直到她用力扯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按进私处,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往他嘴里送,直到她两支腿绷直,钩紧他的肩膀,不断抽搐颤抖…
“呀呀呀…将臣…不行了…”最后是一声世上最好听的娇吟,拉着长长的尾音,刺激的他几乎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年般精关失守,傻愣愣的也不知躲避,被她身体溅出的阴精射了个满头满脸。
高潮后的月,像是只离了水的鱼,在岸上挣扎颤抖,她仍然用手死死挡住脸,只留下身体上惹人遐想的潮红。
***
两人爱爱,之前是月不接受,老是打着逃跑的主意,所以基本虐,自她决心一赌,陪在他身边,就180°画风转变了,将臣做小伏低伺候她,还算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