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又把车撞了?!”潘玥攒了一晚上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冲散了。暴脾气洒在油门上,一脚踩下去,两个人都被惯性带的往椅背上一磕。
叶安还侧着身子,胳臂肘重重的磕了一下。他坐正身子揉了揉,撇着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慢着点儿!哎!打灯!打灯!说了多少次!你怎么老忘啊?!”
“我打了!!你看不见吗?!”潘玥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扭头看着叶安嚷起来,“你怎么老这样啊,问也不问,看也不看!就知道骂我!”
“哎!你好好开车!看前面!”叶安推推潘玥,指着前面,“你这又说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你吗!那车屁股有个坑,我问一声还不行了?”
叶安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他这几天情绪不好,店里生意惨淡,家里也没消停。西安的一趟,他妈妈对潘玥那是一万个不满意,每天发消息催他分手不说,干脆还给他物色起了新对象。他多希望潘玥学学向思滢,安静一点,端庄一点。二十五六的人了,动不动就大喊大叫发脾气,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呢?
“那你是问一声吗?你就是在怪我!”潘玥打灯,准备变道出沿江大道。见后面的车没有让的意思,她一脚油门硬挤了过去,气的后车司机直按喇叭。
“哎哎哎!你个急什么?!”叶安一看她开车心里就发慌,比自己开车还紧张,拉着扶手,也不敢再刺激她,放缓了语气,一边回头看车一边说,“潘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上次车刮了,就是你停车的时候弄的,再加上这两天都是你在开车,我这是在做合理的猜测。怎么就是怪你了?”
黄灯转红,潘玥一个急刹压线停住了车,怒火中烧,嗓门越发大了,“我又怎么不讲道理了?!你合理猜测?你的合理猜测就是,所有错都是我的错咯?!”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嚷什么?”一次次的吵架斗嘴,叶安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他不想再吵,伸手扭开了车里的音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心里堵着,路也堵,连随机播放的歌,都一首赛一首的苦情。一路堵车加红灯,十几分钟的路程,像是开了半个世纪,好不容易才到了家。
停稳了车,潘玥越想越难受,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埋冤:“你老这样,你问过我吗?你了解具体情况吗?你总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批评我...”
叶安看潘玥委屈的样子,也是心有不忍,但一整天在店里忙活下来,他实在没力气再像平时那样去安慰她,只在她肩上拍了拍,说:“好好好,我错了,我不了解情况!都是我的错!我道歉,行了吗?走吧走吧,今天怪冷的,快回家吧。”说着解了安全带,侧身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取外套。
潘玥坐在驾驶位没动,愣了半晌,抓起车上的小恐龙摆件,回过头,猛的朝叶安砸了过去,“叶安你什么意思啊?”
“啧!”叶安本能的起身一躲,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门框上,疼的他直抽气,“潘玥!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不要太过分了!”说着弯腰把小恐龙捡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甩上车门,走了。
潘玥赶忙下了车,蹲在地上,捡起了那只被摔成两截的小恐龙,看了看,拼了拼,却怎么也还原不了。
她忙站起身来,去找叶安,却发现他早就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没有半点等她的意思。潘玥气的把手里的恐龙往地上一甩,手背磕在车屁屁的坑上,刮出一道血痕。手疼心也疼,万千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tomford-lostcherry
酸。
我查了一下,这支香的中文译名是‘落樱甜情’,也号称是行走的春药,失贞之夜。我整个人就,hmmmm,反正,如果春药是这个味儿,那我是百分百不会中招的。
正装的瓶身颜值还挺高,但我这只有小样儿,还是陈年小样儿。樱桃味儿可乐既视感,酸味儿重,后调脂粉味有点明显。我个人觉得,这个和那新鲜的大红樱桃没得半毛钱关系,但是和白人超市里,樱桃味的产品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说,见仁见智吧,也有人觉得很喜欢,但这些人里不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