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解石的工棚,张小龙来到关押提提卡的地方,站在铁栏外,看着里面灰头灰脸的提提卡,这时正有几个士兵在附近嘿嘿的坏笑,是个人就能看出他们脑子里的猥琐念头。
张小龙对提提卡说道:“你的身手很不错了,可惜跟我比还差了点,你在动手之前应该在调查的详细一点。”
提提卡使劲向张小龙淬了一口,张小龙退步让开,旁边的一个狱卒怒道:“臭娘们,老实一点。”骂着,狱卒将电棍顶在铁栏杆上,提提卡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起来。
张小龙仔细一眼,原来提提卡脚上的铁链,连在了铁栏杆上,真是一种不错的设计。
提提卡用饿狼般的眼神,瞪着身边的所有人,狱卒骂了一句,又将电顶在栏杆上,提提卡再次发出惨叫。
张小龙皱眉问道:“不会电死吧?”
狱卒客气的回答道:“不会,电流控制在二百伏左右,一下电不死人,我试验过很多次,电十几二十次没问题。”
张小龙点头道:“她太嚣张了,在电两下。”狱卒没有动手,而是把电棍递给了张小龙,笑眯眯的说道:“老板,您要不要试一试。”
张小龙接过电棍顶在铁栏杆上,这一次提提卡忍了一会才惨叫出来,她趴在牢房内的地上,浑身抖动着已经站不起来了。
张小龙拿出一个准备好的电话丢给提提卡,说道:“打电话给他难,让他来仰光见我,如果他不来,你可就要倒霉了。”
提提卡没有捡起电话,而是凄凉的笑了笑:“为了我?他是不会来的。”
张小龙说道:“你不打电话过去,怎么知道他不会来?”
提提卡捡起电话,拨号给他难,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了说了遍,还没说完神色便暗淡下来,她抬头对张小龙说道:“他把电话挂了,我就说他不会来。”
“把电话给我。”张小龙要过电话,按了重播键。
大概想了二十几声后,电话才接通,对面响起他难得声音:“提提卡,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你一定要坚持住。”
张小龙冷冷的说道:“他难先生,我是张房东。”
电话对面一阵沉默,他难嘿嘿的笑了笑,问道:“张先生,您找我有什么是吗?”
张小龙说道:“你的女人来刺杀我,被我抓到了,我怀疑是你指使的,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
“哦!是吗?”他难声音平稳的说道:“张先生,提提卡的一切行动都是她的私人行为,我还在奇怪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我不会对她的行为负责,你可以随意处置她。”
张小龙把电话的话筒打开,让提提卡听着他难得话。
提提卡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痛苦,反倒越发的坦然,玩味的看着张小龙,好像取得了一次巨大的胜利。
“如果张先生没有其他的事,我就挂了。”他难说着挂了电话。
提提卡大声笑了起来。
“闭嘴!”狱卒骂了句,用电棍顶了下栏杆,提提卡的笑声顿时停止,再次痛苦的翻身倒地。
张小龙阻止道:“算了。”
提提卡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抓我,就是想把他难引出来吧。可惜,我没有那样的价值,能够让你失望,也算是一种成就。”
张小龙无所谓的耸耸肩,对狱卒说道:“好好养着她,我在想想,她能有什么样的用处。”
说完张小龙转身离开,后面的两日,马庭真又在翡翠公盘拍到了几块翡翠玉石,解开之后有挣有赔,总体来讲只能算是保本,可见赌石的风险有多么的巨大。
张小龙决定,以后再也不搞这玩意了。
这两天,张小龙每天都去看提提卡,跟她讲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如果提提卡不回答,张小龙就会电她一下,逼着提提卡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现在发现你的用处了,就是陪人解闷。”张小龙无比满意的说着。
提提卡哀求道:“求你,别折磨我了,杀了我吧。”
张小龙本想杀了提提卡的,可是杀女人好像不太好,就这么关着吧。关到她死,只要她不出来闹事就成。
翡翠公盘结束后,张小龙叫人把提提卡押上了赌船,正准备离开缅甸,他难竟然主动找上了门。
他难为了安全,找了另一个军阀跟波绲沟通,两个人约了一个中立的地点见面。
张小龙提议,就在大金寺内见面,他难爽快的同意了。
大金寺内的一处殿堂被军方封锁了起来,现场被波绲的士兵监管了起来,跟着的还有另一位将军的士兵,张小龙和他难都不能带武器进入,而且每人只能带两个随行人员,张小龙带了齐方航和音轩。
张小龙到时,他难已经来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张小龙冷冷的问道:“你就是他难?”
他难说话到很客气:“张先生,您好。”
波绲在旁说道:“你们好好聊,我们在外面等着,大家和气生财,哈哈。”看他笑哈哈的表情,肯定是拿了钱,出面做和事老。
波绲退出去,他难拿出一张支票推到张小龙面前,笑哈哈的说道:“张先生,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的误会,中国人都说,出来混求财不求气,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对吧。”
张小龙看了眼支票,这是一张瑞士银行开据的欧元支票,上线写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这个他难还真是下了血本。
“你不心疼。”张小龙手指按在支票上问道。
他难心道:“我当然心痛了,可我得罪了你这样的亡命徒,我又打不过你,就只能花钱免灾了。”
心里话不能往外说,他难笑哈哈的说道:“张先生不嫌弃的话,我们交个朋友。”
张小龙冷冷的说道:“你觉得可能吗?你的人杀了斯维特。杨,又想在台湾杀我,就算这一次是提提卡的私人行为,过去的这些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等等……”他难急忙解释道:“我的人没有杀斯维特。杨,她是被王导的人带走的,后来的事情也是王导鼓动的。”
他难很委屈的说着,是不是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