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今夜只管到我房中,我绝不会多加阻拦你品尝我的美色。”商迟抓住白孀的手向前用力拉进怀中,趁着佳人来不及反应,她便低头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枚红痕。
“好。”媚眼如丝地扫过这人丰满的酮体,白孀轻轻挣脱开她的手,便向着自己曾经的房间而去。
这阁楼中隐秘的暗格很多,她记得自己在房间中曾藏了许多有趣的小玩意,也不知过去了这几年,那些小玩意还能不能用。
商迟则无所畏惧地慵懒依靠在扶手上,一双桃花眼满是狡黠地盯着白孀窈窕的背影,目光闪烁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她低头看向一楼舞台后的少女,嘴唇张合间说了什么,而从她身边路过的小厮却听不见半分字眼。
白灵儿一手拿着点心,正一边小口吃着,一边俯身在柜上的酒壶前轻嗅,就在她想要拿起偷偷喝一口的时候,却忽地听得商迟传声过来。
少女雪白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变的红的滴血,她抬头看向二楼上的女人,一双清澈眼眸中满是水色,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般。
日落西山,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白孀穿着一身青色纱衣如约而来,推开房门,一眼可见身穿里衣的商迟正趴在榻上。
那一头如墨长发凌乱披散,红唇微抿,桃花眸上挑看向自己的眼中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白姐姐来的有些慢了。”商迟见她来了,便起身便换了个姿势。一双修长的玉腿微敞,饱满乳肉随之晃动惹人怜爱:“难不曾,是我的美色还不够诱人?”
说着商迟抬指挑下肩头的衣物,露出底下雪白的肩头和纤细锁骨,那一举一动娇媚,都带着几分白孀昔日的影子。
“小混蛋,你可不会食言罢?”白孀见此眼神微暗,可她嘴角的笑容却依旧柔和。缓步走至塌前,白孀看着商迟那张笑颜如花的脸蛋,却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姐姐哪里的话,我既是应了姐姐,那肯定会说话算话。”商迟故作柔弱地躺在榻上,张开双手衣衫半褪,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白孀没有多想,伸手便从怀中拿出了几件小玩意。这些小玩意都是由玉石雕刻而成,一颗一颗翠绿圆润的小珠子,被红绳穿成了一条。
一个珠子一个红结,看上去颇为漂亮,就像是一条被切开的手链。
“我还说这东西跑去哪儿了,原来是被白姐姐你给藏起来了。”商迟看着那熟悉的小珠子,便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物件儿还是自己一颗一颗做出来的,好像就给白孀用过一次之后便不见了,原来是被她偷偷藏了去。
还有这件儿玉势,抬手握住那光滑的手柄,直上直下的玉身顶端打磨的无比圆润,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撞见白孀自渎时,她曾用过的那只。
“白姐姐今儿想玩的东西,还真是有趣。”把玩着手中温润的古玉,下一秒商迟便被女人按下了身下,平日柔柔弱弱的白孀,正妩媚笑着俯身轻咬她的耳垂。
“像你这样的小混蛋,就该被好好管教一下。”红唇轻轻朝着那耳中吹气,白孀顺着商迟的手去夺下那玉势。
“哦?姐姐想如何管教我?”商迟垂眸看着女人柔美的眉眼,嘴角笑意一直不减。白孀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色,温润地道:“自是让你今夜难忘。”
“今夜的确难忘。”商迟突然接过话茬,白孀不解地挑眉,却不想自己竟被人穿过胳膊勾住肩膀!整个人向后猛地靠了过去,直到后背贴在两对软肉上,臀部也坐在那人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