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锦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像是丛林里亢奋到不可自制的狂兽,早已忘记了人类的语言,只能用最原始的叫声来传达自己的狂喜、与挣扎……
心瞳感受到了他的肢体语言,知道他要……心瞳将双腿全都盘在他腰上,长发妖冶抖动,却将双臂向下撑起身子,含羞却野蛮命令,“不许,还不许!说了你是我的奴,所以我命你不许现在就结束!”
夜色幽暗里,她的双眼是唯一闪亮的星辰;她的红唇是最为娇艳的花朵;而她被汗水濡湿而妖娆抖动的长发正是热带丛林里最曼妙的花藤……
竹锦嘶吼,大手狠狠扣紧她挺峭的臀,“小妖精,我忍不住了!”
“不许!”心瞳闪烁着狡黠,霸道地笑,一个转身反将竹锦压向床褥,身子宛如骑马,身子后仰,手向后去
“啊,小妖精,你这是?”竹锦惊讶出声。
她仰着身子摇曳,手却轻轻揪住,“……这里据说可以延缓那个,我试验看看是否真的。书本知识都是死的,只有实践方可出真知……”
她比他还要疯狂,她涌动的速度甚至比他还要快。竹锦被夹击在喷发与压抑之间,那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滋味,让他再顾不得什么男人的面子,就这样在一个女子的身.下,疯狂叫出声来!
火辣的汗水沿着心瞳完美的胸线滑下,落在竹锦身上。心瞳俯首将那滴汗沿着竹锦的身子舔进口中。她笑,呢喃赞叹,“你叫得,真好听……你身上的香气,好迷人……”
竹锦哪里还能忍得住,嘶吼着双手一边一个狠狠捏紧心瞳的tun瓣,狂吼着将所有的灼热全都喷涌而入!
巅峰里,心瞳骑在竹锦身上,完美的丰盈如凝脂抖颤,整个人宛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艳丽绽放!
他是她的根系与土壤,她是他供养盛放的花。她与他本是一体,她与他不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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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已经得到完美释放,可是他们还谁都不肯放过谁。她的下方依旧含着他,而他则贪婪地继续含住她丰盈上的红豆……
直到,心瞳事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尖利地叫起来。
心瞳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捋拨开被汗水濡湿得宛如水藻纠缠的长发,垂眸望身.下那妖冶如夜色里的狐妖的男子,含笑,敛住不舍,“段公子,你该走了。半个小时到了,我答应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你走。”
竹锦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心瞳不肯放开。她柔腻的身子在他怀里丝滑如鱼儿,让他宁死都不愿放手!
“听话。”心瞳从他臂弯滑脱,亲自起身将被她褪掉的衣裤,一件一件给竹锦重新穿回去。即便是最私密的内.裤,也是她亲手帮他穿回。
她自己的身子还赤着,在幽暗的光线里仿佛散放着珍珠般柔媚又隐秘的光华。她的一丝不挂,与他一件件穿上衣裳,成为截然的对比。她在他面前温柔地笑,托着他的脸颊,轻轻拍了拍他,“乖,回去。你不仅是我一个人的竹奴,你更是你父母的儿子,是你兄姐的弟弟。我不可独占你,我方才已经要过你,我很知足。”
“我不想走!”除了这四个咬牙切齿的字,竹锦什么都说不出来。老天爷,干脆杀了他吧,刚刚经历过刚刚的一切,他如何舍得走!
“走啊。”心瞳起身推着他向外去,“就算你走了,我知道你这里也会一直想着我。”她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点着他的心口,霸道却又温柔地含笑,“这就够了,真的。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窗外,不知是哪里传来的音乐,王菲空灵的嗓音在空旷宁谧的天地之间如烟如雾飘渺而来,“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歌声余雾里心瞳笑开,灿如暗夜春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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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锦下了车飞奔进屋,爸妈和哥果然还都在等待。巧奶奶站在门口,手握在围裙里,看样子已经等了良久。
竹锦奔进门去,拥抱了巧奶奶一下。巧奶奶叹口气,“祖宗啊,你可回来了!”
竹锦进门,面上已经挂满了微笑,“爸爸妈妈,我回来啦!”说着就去掀盘子上盖着的碗,吸着鼻子,“哇,今晚上什么菜,打鼻子地香!饿死我了,可以开动了吧?”
本来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沉闷,却被竹锦这样没心没肺的几句话给搅散了。徐木怡抿嘴笑,“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饿肚子的奔进家里来找食儿吃。真是奇迹。”
“进来先洗手去,一点规矩没有!”段玉帛嘴上虽然训斥着,面上却也和缓开。
柏青不着痕迹地暗自叹了口气,主动端着盘子碗走向厨房,“我再去给热热!”
“你跑哪儿去了才回来?”段玉帛虽然已经不再关着竹锦,不过语气里还是严厉。
竹锦笑,“我打工去了!”
“你,打工?”段玉帛好悬被气乐喽,“你这又是唱哪出?”
竹锦笑眯眯,“真的,我干促销员去了,促销方便面。然后跟同事一起吃了点饭。这也是大学生社会实践活动嘛,省得爸您又说我养尊处优、四体不勤。”
“你在外头吃了饭,回来还嚷着饿?”徐木怡问。
“那怎么能一样?”竹锦涎着脸跟小孩子似的搂住妈,“跟谁吃饭,就算吃龙肝凤胆,又哪里比得上陪爸妈吃一顿家常便饭?”竹锦说着也是感喟,“小时候最大的愿望不过如此。那时候不是爸爸忙,就是妈妈忙,总难得全家人聚一起好好吃顿饭。”
竹锦一句话说得徐木怡险些落下眼泪来。段玉帛就轻叱,“又惹妈妈难过!罚你一分钟内将妈妈哄好!”
竹锦赶紧面向母亲,眼珠挤一起,嘴嘬起成小鸡样从小到大,每碰见母亲不开心,他总是这样耍活宝逗母亲开心。徐木怡无奈笑开,拍了竹锦一记,“你这孩子,多大了还玩这个。”
柏青和巧奶奶将饭菜端上来,竹锦真的跟饿殍似的大吃特吃,看得段玉帛和徐木怡都是叹息着微笑。
竹锦这个倒真的不是装的,他刚刚经历了那么大的体力消耗,那点羊肉早消化光了。
更何况,只要能哄得父母一笑,撑死他也乐意!
竹锦刚刚将一筷子青椒肉片塞进嘴里,却冷不防母亲轻轻一声,“明早起来将家里的年货按样给心瞳送过去一份儿。尤其那些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都给心瞳拿过去吧。往年你姐姐在,今年她也不在家,就都给心瞳送过去。”
“咳咳咳……”竹锦被呛得咳嗽,使劲灌了两大口水。
段玉帛和段柏青也有点面面相觑。
徐木怡径自起身,“就算你是个猴儿,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安着什么小九九,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知?”
竹锦乐得赶紧咽了嗓子眼卡着的那口青椒,跳起来抱住母亲,“妈,那您答应了?!”
徐木怡转头过来静静望竹锦,“三儿,妈答应的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老房子那边。她爸爸留给她的房子被查封,妈妈也有责任,所以妈妈当然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妈妈也只是出于她爸爸老同学的情分,同意你去送些年货。仅此而已。”
竹锦苦恼地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多说,只衷心感谢,“谢谢妈妈,我替心瞳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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