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顿时愣住了,这种事情在青楼里也不是可没有,低着头想了想,老鸨子慢慢的道:“三千两白银,只要公子能出三千两白银,公子就把她领走吧!”
“你不觉得这个价钱太高了?本公子可不傻!”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老鸨子,语气中带着嘲弄。秦淮河上稍有名气的女子也就是这个价钱,虽然买不来花魁,也差不多了。
慢慢的摇了摇头,老鸨子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似笑怒骂,神情严峻的道:“公子,三千两,少一两都不可以!这位姑娘乃是一个处子,公子好好想一想吧!”
对一边的党寒试了一个眼色,天启皇帝面无表情的道:“给她三千两,我们走!”
党寒在怀里拿出了三张会票,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伸手递给了老鸨子。
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启皇帝,老鸨子心里还是很震惊,这位小公子究竟是谁啊?扬州城里虽然有无数挥金如土的人,可是像天启皇帝这样的,还真就没有几个!
伸手拿过会票,老鸨子似乎还是没回过什么来,怎么总觉得的自己忘了些事情。不过看到手里的三千两银子,不管什么都以后在说吧!
天启皇帝没有搭理老鸨子,慢慢的站起身子,缓步的走到陈芳芳的身边,近距离看着少女。见少女一副害怕的样子,天启皇帝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人畏惧。
“跟我走吧!如果你想见到你们妹妹!”天启皇帝慢慢的将头靠过去,在少女的耳边小声说道,可是看着少女雪白的脖颈,鬼使神差的吹了一口气。
少女顿时又羞又怒,不过听到天启皇帝说什么之后,脸上顿时一片震惊。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启皇帝,少女的眼中带着喜色,嘴唇都在不断的颤抖。
“别说话!跟我走!”天启皇帝见陈芳芳要说话,连忙阻止,一边带头向外面走了出去。
天启皇帝等人离开后,老鸨子在手里不断的翻看着会票,脸上带着喜色。这个小丫头刚送来几天,自己还没调教,这一转就赚了两千五百两!
“花姐,花姐!”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跑了进来,一边呼喊着,脸上全都是汗水。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男人是望江楼的管家,老鸨子对他也很是尊敬。
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指着外面道:“那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让人带走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老鸨子没好气的道:“人家给了银子了,三千两!三千两白银赎身的。”
用力的一跺脚,男人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畏惧的道:“花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个丫头片子是哪里来的你不会放了吧?你认识怎么交代的?”
老鸨子顿时愣住了,面如死灰,手里的银票慢慢的落到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完了!完了!这可要怎么办啊!”老鸨子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拉着管家,声音颤抖着道:“怎么办啊!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那位我们得罪不起,赶快被事情告诉老板,让老板想办法!”管家似乎还有注意,将老鸨子拉起来,一边面容严肃的说道。
对于身后的事情,天启皇帝并不清楚,也没什么兴趣。带着少女回到了客栈,天启皇帝就把卖身契还给了少。姐妹见面之后,两个人自然是抱痛哭,天启皇帝只能在一边干瞪眼。
等到陈芳芳哭完了,又吃了些东西,才想起自己的恩人。跪倒在地上给天启皇帝的磕头。
“谢谢就不用了,把你们家的事情和我说说,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陈芳芳,让自己语气尽量温和些。
听到天启皇帝这么说,陈芳芳眼泪下来了。良久,点了点头,道:“我们家世代经商,都是这扬州城里盐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