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教主想要勾结外族,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单纯的交易。我们为他们救一个人,他们给我们一样东西,一样教主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少女看着老鸨子,声音严肃的说道。
静静的沉思了片刻,老鸨子有些迟疑的说道:“属下有一件事情还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教主如此兴师动众的东西可不多!”
少女的神色异常复杂,低着头想了许久,才慢慢的说道:“你听说过传国玉玺吗?”
听到这四个字,老鸨子的身子猛地一阵,脸上全是不敢置信,颤声说道:“秦始皇用和氏璧制作的传国玉玺?那块象征着帝王正统的传国玉玺?”
慢慢的点了点头,少女面色凝重的说道:“正是那块传国玉玺,建奴的努尔哈赤和教主通信,只要我们帮他救一个人,他就用传国玉玺和我们交换。原本教主也不想答应,奈何传国玉玺实在太过重要,教主也办法。这次教主亲自去北京,也是希望万无一失!”
“属下明白了,是属下糊涂,上次面对教主还曾出言不逊,属下实在该死!”老鸨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怒冲冲的说道。
“好了,黄婆婆,无论是教主还是我,我们都知道你对圣教的忠心。没有怪你的意思,教主在走之前还交代我要好好和你解释,实在不行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你虽然只是堂主,不过教主和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香主的。只是你也知道,现在六大香主都是教中骨干,对圣教都是忠心耿耿!”少女拉着黄婆婆,苦口婆心的解释!
老鸨子满脸的惭愧,躬着身子说道:“圣女不必说了,是属下糊涂,希望圣女和教主不要见怪!属下一定为圣教尽心尽力,为圣女和教主尽心尽力!”一边说着,老鸨子的脸上闪动着坚定的神态。
“好了,你上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下去吧!下面的那个人也要好好的照顾,不能有丝毫的纰漏。派人盯着他,一定要把他的身份查出来!”笑着看着老鸨子,少女语气温和的说道。
“属下告退!”对着少女施了一礼,老鸨子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楼下的天启皇帝对这一切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天启皇帝正在和吴蕃昌二人喝酒。看着舞动的女子,听着悦耳的乐器,喝着上好的美酒,天启皇帝也有些飘飘然。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袁先生还在等着,如果皇上晚上不会去,袁先生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啊!”陈林脸上的肌肉全都皱在一起,在天启皇帝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陈林说的袁先生自然是指袁可立,天启皇帝如果在这里过夜,回去肯定会被袁可立劝谏。
微微皱了皱眉,天启皇帝也明白,倒不是害怕袁可立劝谏什么。自己出来并没有和袁可立和党寒交代,如果自己真的在外面过夜,这两个人恐怕会急死!
缓缓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将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来,对着两个人一举杯,笑着说道:“两位,家父家教很严,这次出来又有一位长辈跟着。小弟不能在外面过夜,这就要回去了!不过两位可以在这里尽情玩,船钱小弟已经付过了!”
吴蕃昌和彭孙贻都是一愣,两个人都没有劝阻天启皇帝,毕竟这个理由他们也不能说什么。一番寒暄之后,天启皇帝便招呼老鸨子将船靠岸。
天启皇帝下船之后,吴蕃昌和彭孙贻依旧在船上玩乐,天启皇帝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客栈。只是天启皇帝一行人都没注意,在他们下船之后,有几个人也跟着他们下了船。
回到客栈之后,袁可立和党寒果然在等着天启皇帝,让天启皇帝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多了一个人。正是自己到牢房里见过的任长乐,此时的任长乐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狼狈,脸上带着笑容,温文尔雅的站在那里。
“愚兄痴长几岁,托大称呼公子为贤弟。这次家父和愚兄身陷囹圄,多亏贤弟仗义出手,在这里谢过贤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贤弟请受愚兄一拜!”任长乐说着便撩起衣服,想要向下跪去!
天启皇帝将任长乐搀扶住,笑着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任兄不必如此客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