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岫却在此时挺身而入,杨舒桐刚巧直起身子坐在他腰腹处,被他猛然入了个结实,挺着腰就叫了一声,下身同时紧缩,赵岫几乎缴械投降。
捏着她一片薄腰,腰腹使力,一刻不停地往上顶,杨舒桐受之不住,没几次就抖着身子泄了个腰酸腿软,倒在赵岫身上哼唧。
赵岫将人放到榻上,就着她躺倒的姿势,稍稍掀起一点臀肉从缝隙处顶进去,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拱着腰迎凑,不知为何又伸手过来拉了他一只手放进嘴里咬着。
赵岫此时已无暇顾及她咬得痛不痛,只知道将自己送进她身内,嫩肉如溪,源源不绝,一时紧咬他,一时又狠攥他,叫他欲罢不能。
杨舒桐被他狠入过一次,咬着他的手又泄过一次,实在是不能了,如一条晒干的黄鱼,动也不动,喉咙喊哑了,身子没力气,由着身上的人顶进抽出,脑袋里如同注入了浆糊,思考不得。
待赵岫终于从杨舒桐身上下来,已至夜半,圆月高悬,慈元殿内一片寂静。
杨舒桐累了半死,哼唧着叫赵岫帮她翻了个身,仰面躺下。
赵岫料她定是还不愿意说为何与他生气,装作还想再来一次的样子,伸手在她身下刺探,杨舒桐苦着脸挤出两滴泪来,“不要了,真的,不能了。”
赵岫吻掉她腮边的泪,仰脸问她:“那衣衣得告诉我为何生气。”
杨舒桐闭着眼不看他,艰难开口:“你不觉得你最近太宠着阿咩了?”
赵岫嘿嘿一笑,拿来一块巾子起身轻轻擦拭她泥泞的下身,“阿咩自然要宠着的,娇娇嫩嫩,又爱撒娇,任谁能抵抗得了。”
杨舒桐闻言,轻哼一声,喃喃自语:“怪我不会撒娇,你倒是会撒。”
赵岫耳尖,听明白了。
一时惊喜过盛,几乎跳脱着趴在杨舒桐身侧,在她肩上印了一吻,“好衣衣,你吃醋了?”
杨舒桐觉得自己脸上如着火一般,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推他,“不是,你离我远些。”
赵岫得意一笑,知晓她面皮薄,便不说她,扯来锦被搭在她后腰,又伸手揉着,低声问她:“腰痛不痛?”
他捏的极舒坦,杨舒桐咕哝一句:“多捏一会,好累。”
赵岫干脆将她揽进怀里,更好使力些。
“你白日里一直带阿咩,她总免不了叫你抱着,你又时常腰疼,我总要替你分担些。”
此话熨帖,杨舒桐听后心里疏解许多,自觉仰颈亲了亲他。
赵岫又说:“衣衣,我很高兴。”
他胳臂枕着舒服,杨舒桐又往近凑了凑,“高兴什么?”
赵岫低声笑着,阵阵颤音传进杨舒桐耳中,让她有些痒意,不自觉动了动。
“高兴衣衣也怕失去我,高兴衣衣为我吃醋,高兴衣衣需要我,高兴衣衣喜欢我。”
杨舒桐不愿他讲这样的话,埋头咬了他一口。
赵岫明白,手上揉腰的动作不停,吻了吻她,“不讲啦,不讲了,你歇一歇,我带你去沐浴。”
杨舒桐累及,“待我睡一会,好累。”
赵岫拥着她,“那睡一会罢,我去倒些热茶你喝两杯。”
杨舒桐没有回答他,又过一阵,鼻息渐匀,赵岫低头瞧了一时,觉得她睡着之后倒有阿咩的几分娇憨。
嗯,衣衣比阿咩可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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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腰疼,啧
阿咩是他俩女儿的名字,在本书第二章文名为“温吞皇帝”那一章里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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