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扒拉走了。”梅良摸一把被阿黎踹得老疼的腰腹,“还踹了我两脚。”
“……”你要是什么都没做,人姑娘会对你这么凶残?
“小师叔找我何事?”委屈?对小师叔而言,不存在的。
“用你那脑子帮我想想,她为何打我,又凭什么打我?”对于乔越的脑子比自己灵光的事实,梅良非常认同,毕竟从来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小乔很快就能想通。
“那小师叔得先告诉我你方才做了什么?”乔越很耐心。
温含玉不在屋中,他狂跳的心自然平复了下来。
“哦。”梅良点点头。
于是他便将他被阿黎从屋顶上推下来,不仅扯烂了他的衣服还把他甩到墙上,然后将他砸到地上,末了还狠踹了他两脚的事告诉乔越。
怎么听怎么都是阿黎的错的事。
对梅良的脑回沟很是了解的乔越不消想也能知道事情绝不会像他轻描淡写的这把,若真是如此,阿黎又何必再将他摔砸到地上后还给他恶补两脚。
将梅良所说在脑子里重新过一遍后,抓着关键的点,问道:“阿黎姑娘将小师叔摔到地上后,小师叔做了什么?”
“想让她答应给我补衣服来着,拉了她一把不让她走,然后她就摔了。”就是这样,没什么不对。
“摔?”乔越又问,“阿黎姑娘怎么个摔法?又是摔到何处了?”
梅良道:“摔还能怎么摔?不就是该摔就摔了?就是摔到我身上来了而已。”
“摔到小师叔身上?”乔越隐隐有头疼。
“嗯。”梅良又点点头,还抬手指指自己鼻子,“她半个身子都砸到了我脸上来。”
“半个身子?”乔越的眼皮轻轻跳了一跳。
“对。”梅良不觉这有何不妥之处。
乔越唯有再细问:“阿黎姑娘具体半个身子的何处砸到了小师叔脸上。”
““……”乔越抬手捏上自己突突直跳的颞颥,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小师叔,这事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梅良缺心眼,“知道女人的胸膛和你我这又扁又平的不一样?还是知道她们身上没有汗臭味,而是香味?你又为何知道?你是不是见过?还是摸过?”
“……”乔越很不想说话,可他要是不出声,梅良就会一直问,迫不得已只能道,“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么小师叔?”
还用亲眼见过亲手摸过!?
“能吗?”梅良细想,摇头,“我没看出来,难道不是因为她们的胸膛没长好所以看起来才不像你我练过的这样平坦又硬朗?”
“……那不是没长好,是女人与男人原本就不一样。”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小师叔认为女人的胸膛不平坦是因为没长好……
“对了,她还骂我无耻,被打的是我疼的也是我,我哪里无耻了?”
梅良不管何时看起来都是一副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的了无生气模样,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来,但从他的话里听得出他的“理直气壮”。
乔越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颞颥揉得更用力,“小师叔,我若是阿黎姑娘,我也打你,照死里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