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就在医院陪着光头,因为怕被鸡毛哥的人知道,所以光头住院的事除了凯子以外我没给任何人说起过,期间经常有陌生人到小风哥的修理店去,只不过去了啥也不干,只是去看一圈就走,我也跟小风哥说过,小风哥当然知道这些人肯定是鸡毛哥的手下,不过小风哥说了,由他们去,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所以我们几个也就没搭理他们。
光头在医院差不多待了一个礼拜吧,就说他实在受不了了,说他不行就回家养着去吧,小风哥说也行,但是家肯定是不能回,不然回头鸡毛哥万一找到他家去,他可真的是帮不上啥忙,小风哥说要么就去修理店里养着吧,这样我们几个也能陪着他,光头想了想说也行,在哪都比在医院强。
第二天小风哥就开车把光头给接回去了,光头身上的伤也基本上差不多了,除了右腿不能走以外,基本上不碍事。
也就是当天吧,小风哥的店门口聚集了不少社会上的混子,我寻思这些人估计是知道光头出院的事吧,因为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见过其中的几个,不过小风哥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这些人倒也没怎么样,只是在修理店门口聚了一会然后就散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我寻思这些人恐怕是等着光头落单的时候再下手吧,可是平时修理店的人就不少,而且小风哥跟思思姐这段时间一直在店里,基本上没怎么出去过,他们也就不敢乱来。
后来以后一天早上吧,我正睡觉呢,铁蛋就在门口嚷嚷起来了,说让我们下去看看,因为昨晚上跟光头他们喝酒来着,所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穿上衣服下去的时候小风哥已经先下去了,我问他咋了啊,铁蛋就让我看。
我站在修理店门口一看就愣了一下,修理店的卷闸门上被人用红油漆泼上了,还写了个大大的死字,不用想,肯定是鸡毛哥这些人干的,我寻思他们这胆子也够大的,明知道这里是四哥的地盘,居然还敢来闹事,思思姐当时就说要给四哥打电话叫人来着,小风哥笑了一下说算了,然后让思思姐先上去吧,让铁蛋他们用水洗洗吧,我还寻思小风哥这是咋了,为啥好好的服软了,小风哥也没说话,就进去了。
后来我们几个把卷闸门上的红油漆给洗干净就开门营业了,小风哥也没再说啥,到中午的时候吧,天气热的人实在是难受,小风哥就让铁蛋去外头买了几个西瓜回来,还搬了两箱啤酒,光头这段时间也养的不错,虽然走路不利索,但是已经不用我们再扶着了,我们就在楼上喝着啤酒打牌去了。
一直到下午都没啥生意,铁蛋还寻思今天是咋了,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小风哥还逗铁蛋说这还没咋呢,铁蛋先着急起来了,是不是想自己当老板了啊,铁蛋说没有的事,说就是觉得奇怪啊,小风哥说也是,平时这个时间人应该是最多的时候,今天这是咋了,铁蛋还说他去看看,然后摇摇晃晃的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