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时候夏维维还给我打电话来着,我跟她说了我和凯子在一块呢,她当时也没多想,就说她这周末不回来了,再学校报了舞蹈班,要跳舞呢,我当时还逗她说跳脱衣舞啊,夏维维就骂我滚啊,说我这一天死不正经的,还说我想让她跳啊,我说你给我跳成,给别人就算了,夏维维就在那笑着说等着吧啊,等哪天我给她哄高兴了她就给我跳,我说你还真会跳啊,夏维维说那可不,说到这夏维维就知道说漏嘴了,也不说了,然后就跟我说就这吧啊,等完了再说吧,然后就给我挂了。
我寻思这夏维维会跳脱衣舞,上哪学的啊,不过这家伙既然现在肯告诉我,那就证明我也应该不难问出来,可是谁知道这家伙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她跟墨镜洁关系那么好,兴许能问出来点啥呢。
后来到墨镜洁那的时候就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当时把我和凯子给饿的,下了车站随便找了家饭馆就去吃饭了,这饭没法说,实在是难吃,要了半斤饺子,饺子皮都咬不动,谁知道这饺子放了多久才能成这样啊,吃了两口我就没啥食欲了,付了钱就跟凯子走了。
后来我跟凯子在街边上吃了点烧烤,我就给墨镜洁打了个电话,当时墨镜洁可能都睡觉了吧,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我跟她说我到了啊,墨镜洁就说让我先找个地方休息吧,都现在了,她也出不来了,我说那成吧,然后就挂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跟凯子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进去了,当时我跟老板说开一间房,老板还瞪着我跟凯子看了半天,这家伙给我整的,好像我跟凯子要干啥一样,然后老板阴阳怪气的问我俩开一间啊,我说对啊,老板还啧啧了两声,然后就给了我跟凯子一把钥匙我俩就上去了。
等进去以后才发现,这里头就跟猪窝一样,房间里头潮不说吧,而且还一股子霉味,床单只有薄薄的一层,现在这天气,睡一觉能把给人冻死,等我俩掀开床单的时候才发现,好家伙,这床单下.面全是蟑螂,给我和凯子膈应的,也没心思在这住了,连钥匙都没给他我俩就走了。
从那地方出来以后凯子就问我说这地方咋这烂啊,我说凑合凑合算了吧,凯子说他可受不了,他还听说了啊,蟑螂钻屁眼呢,然后在里头产卵,我说你可拉倒吧啊,又恶心又膈应的,凯子说还是再找一家吧,我也没说啥,然后我俩沿着街就过去了。
后来在离车站挺远的地方找了一家招待所,没身份证得多掏二十块钱,我也懒得说那么多,给了钱就跟凯子上去了,这招待所总算是比那些地方干净了许多,而且还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