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带怒的脚步声离去,罗魅面无表情的抬起头,轻抿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拽得跟天下人都欠他一般,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
眼看着太阳快落西了,罗淮秀才从衙门里回来。去的时候是押着两名陌生男子,回来的时候身后却跟着两名威武高大的衙役。
酒楼里做活的人除了恭敬的对两位衙役上茶行礼外,并没有太多惊讶。他们掌柜的在这榆峰县可是有些手腕的,别看她只是个寡妇,其人脉和手段却丝毫不输任何一个男人。
让大谷将两名衙役带去后院厢房里休息,罗淮秀又去厨房里忙了一会儿,然后才准备上楼向女儿说明情况。
在路过柴房时,突然听到里面有劈柴的声音,她先是一怔,随即走向了柴房。透过门缝,看着里面那个劈柴的背影,她眯了眯眼,目光越发沉冷。
……
见母亲进房,罗魅放下手中的医书,上前搀扶着她坐下,然后很自然的替她捏肩捶背。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罗淮秀最舒服的时候。别看女儿面冷,其实最体贴了,比别人家养十个儿子都强。
“乖宝左边……嗯嗯……再左点……嗯啊……就是那里……嗯嗯……”
“娘,我有事想同你说。”罗魅一边按她的指使替她舒缓疲劳,一边开口。
“嗯……啥事?”
“那个人我已经撵走了。”罗魅面无表情的道。
“嗯?”罗淮秀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女儿,“你说那个哑巴男?”
“……”罗魅抽了抽唇。哑巴男?
“乖宝,那人没走。”罗淮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