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发生何事了?”
“柔儿,你怎么这般摸样?到底发生何事了?”
看着眼前的亲人,薛柔崩溃的情绪越发激动,突然掐着脖子朝床下干呕起来。
薛太夫人老脸惨白。
樊婉又惊又急的拍着她的后背,朝儿子焦急的问道,“泽儿,到底发生何事了?你妹妹她怎么了?”
薛泽沉着脸,刚想开口,薛柔突然停止干呕,一把将樊婉抱住,哭得撕心裂肺,“娘……娘……”
樊婉一边瞪着儿子,一边耐着性子安抚女儿,“柔儿,告诉娘,到底发生何事了。别怕,有娘在,娘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薛柔脸上布满了惊恐,身子剧烈的颤抖,还死死的掐着自己脖子,一副想呕又呕不出来的痛苦摸样,红肿的双目充满了恨意,“娘……我想吐……我想吐……蔚卿王把田凯的肉熬、熬成了汤……逼、逼我喝……呕——”
“什么?!”樊婉和薛太夫人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不光她们,就连薛泽也同样震惊不已。
在一旁的丫鬟听得一清二楚,各个都被吓得不轻。
……
罗淮秀的酒楼还在装修,早上看着女儿吃完早饭她就去了酒楼里忙活。倒不是她不想陪女儿,而是某个男人时时刻刻把她女儿霸占着,母女俩想多说些话都得被人仇视。
正好酒楼里的木匠找了过来,有些事想请她拿主意,她索性带着周晓跟着木匠去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