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司痕端着米粥回来,罗魅这才发现他的不正常。那一下巴的青渣太显眼了!
也是现在,她才看到他脸上的疲惫。
“把粥喝了。”南宫司痕在床头坐定,舀了一勺米粥送到她唇边。
“烫。”罗魅不自然的扭开头。
“……”南宫司痕愣了一下,把手收回来,勺子在薄唇上轻触了一下,随即皱了皱浓眉。吹了几下,他才又将勺子递到她唇边,“不烫了。”
罗魅垂眼看着勺子的米粥,缓缓张开嘴。
瞧着他俩恩爱和谐的样子,罗淮秀嘴角也咧开了笑。一个像病秧子、一个像邋遢大王,这么凑一起,居然有点苦命鸳鸯的感觉。好在他们只是像,而不是真的苦命鸳鸯……
青云说只要人醒来就没事了,看着女儿吃下了大半碗米粥,她也没再多留,偷偷的走了出去。
只要他们能好好的在一起,她就知足了……
罗魅也有看见她离开,可也看到她临走前比的剪刀手,她知道他能在这里用这么温柔的态度对她肯定是已经知道全部的事了,而且也接受了她们的全部。
“饱了。”她突然又扭开头,不愿再吃下去。
“嗯。”南宫司痕也不逼她吃完,起身将剩了一半的米粥放到桌上,再回去坐在她身边。
热乎乎的米粥让她额头溢出一些细汗,他抬起手指腹在她额头上抹了起来。许是睡了一觉,她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只是苍白的脸还是让他心疼。
夫妻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只是罗魅看着看着,双眼就开始湿润起来,“你昨晚去了哪里?”
南宫司痕又用指腹替她擦拭眼角,“哪里也没去,就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