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杀人时这样的。
“远山!”圣上站了起来,惊愕的看着赵勋,“你,你怎么能!”
其余的人也反应过来,那侍卫捂着被赵远山夺走的刀一头的冷汗,赵将军的手这么快,要是……他们根本拦不住啊。
“他该死!”赵勋抱拳望着圣上,“留已无任何用处。”
圣上指着他,一脸的无奈:“若有人指使他害朕呢,你顺藤摸瓜的查一查啊,你居然,居然当着朕的面将他给杀了,你太胡闹了。”
“要查也不用他。”赵勋回道,“人死事却不会了,圣上放心,此事微臣会办。”
圣上又看了眼咽气了的裘太医,无奈的坐了下来,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杀都杀了!”他话落,金福顺忙让侍卫将裘太医的尸体拖出去,外头的小內侍鱼贯而入,眨眼功夫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一切恢复如初,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众人心里还是砰砰挑着,金福顺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又觉得失笑,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赵勋杀人,何至于怕成这样。
他早该想到赵勋不会饶了裘太医的,要不然县主这苦不是白受了。
这么长时间他可是看出了,赵将军早不是以前的赵将军了,只要县主在,他满眼里看到的就只有她。
顾若离一口气终于消了,她当然不会傻的揪着裘太医的事说,便起身和圣上道:“圣上,您的罂粟之毒还是要拔,若不然时日久了您毒更深,就难以清除了。”又道,“此毒虽是慢性,可对您的身体和精神危害极大,您切不能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