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借媳妇儿,都不借车!
哦不,媳妇儿也不能借出去!
毕竟谁也不愿意戴带色儿的帽子。
可是,你咋就这么能呢?
徐山暗戳戳的怀疑起徐莎和江枫的关系,然而,不敢说。
谁让他在这个家,就是最底层呢。
带着浓浓的不解和纠结,徐山载着古大梅出了门,可是这出门的一瞬间,徐山的纠结就消失了。毕竟,哪个男人能抵挡这风驰电掣的感觉呢?
这可是,牛逼的自行车啊!
徐山和古大梅回了娘家,村里人迷茫起来,纷纷议论,古大梅是不是回娘家搬救兵,要回来找陈二媳妇儿和胡杏花算账了?
想一想,也是有可能的啊!
虽说老徐家人丁单薄,但是古大梅家人多啊!
大家议论来议论去,倒是越演越烈,连大队长都期期艾艾的问上了徐莎。
徐莎:“………………这流言,是咋传出来的?”
她义正言辞:“当然没有!”
大队长:“……”
这个,我不相信。
那为啥要走!
这不是古大梅的习惯,她那么抠,咋可能浪费工分呢?
徐莎:“真的没有的,她就是回家看看。”
这个,大队长就更不相信了。他语重心长:“徐莎啊,咱们大队的事儿,其实没啥大事儿。有事儿我也算是能管得住,不至于找帮手的。你说对的吧?”
徐莎:“真没有!”
大队长一脸的“我不相信你”,继续哔哔哔:“徐莎啊,我晓得,自从你来了大队,陈二媳妇儿这些女同志没有给你产生什么好的印象。但是不管啥事儿,还不是内部事儿,内部处理?本来就不是大事儿,闹大了对咱们大队的名声,是不是很不好?你作为咱们大队的一员,也得维护咱们大队的名声啊!再说,他们都赔礼道歉了啊!昨晚你的舅妈还接了二十个鸡蛋咧!你要是觉得不够,咱们可以再谈啊!凡事儿都好谈,但是叫救兵,那就大可不必!你说对吧?这样,你说,你说你们家还想要啥,我去找他们两家谈。这两家扫帚星,整天你给我惹事儿。我饶不了他们!你说,你尽管说。”
徐莎:淦!
这就很过分了!
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徐莎板着小脸儿,相当不开心:“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再这样说,我就要生气了!”
超凶!
大队长:“我……”
方建国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帮腔:“大队长,你真想多了,我看徐莎他们家真的是有自己的事儿。”
大队长还在狐疑。
方建国:“你也不能听村里那些老娘们胡说八道,他们还靠得住?”
这么一说,大队长再看徐莎,又觉得她确实比村里这些老娘们靠谱,随即点头:“那倒也是。”
徐莎:“可不是咧。”
大队长:“真不是去告状?”
徐莎:“真不是!”
大队长终于将信将疑的松了一口气,说:“那成吧。”
徐莎义正言辞:“大队长啊,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这样很不行的。”
大队长:“哦!”
虽然看样子不是叫救命,古大梅回娘家干啥,大队长就不想知道了。毕竟啊,他是村里最不愿意窥视别人隐私的人。以他过往的经验来看,知道的越多,要操心的越多。
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最好的。
大队长:“那我回办公室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看黄妙嫦嘀嘀咕咕的进门,大队长:“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些女同志啊,让他实在太疲惫了。
黄妙嫦一看见大队长,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呱呱呱的:“你看看,大虎家四个劳动力,还有土狗子家,两个劳动力,六个大老爷们呢,他们今天又都没上工。这些男同志现在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不上工,整天去山上瞎转悠。”
大队长扫了一眼,说:“不上工就没有工分,你按照实情登记工分就行,管那些干啥?”
黄妙嫦凶巴巴:“他们现在不好好上工,那工分少了,秋收分不着多少粮食,咋办?”
也不是她多好心,而是秋收之后借粮,已经是一些过不下去人家的选择了。年年欠着年年借,一年推一年,这一年的工分,还着上一年的粮食;下一年的工分,还着这一年的粮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儿,大队长和王会计都头疼心情差,而黄妙嫦作为记分员,也是总被埋怨。别看大队长现在总是好好是是的,但是真到了秋收之后了粮食吃紧,他立刻又会不高兴!所以黄妙嫦还是恨不得催着这些村里的劳动力多上工。这样这差距就小了些。
所以别看她只是一个记分员,要不是她这种暴躁易怒的性子,一般人还真不容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