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夏岚牵动嘴角，笑了一下。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当年二少爷为什么会去找白沐的事吗？”

“其实你自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不过我还是要说，二少爷是为了你——为了帮你夺取s市的势力——他去求了白沐！你以为白沐为什么会突然去找你合作？”

夏岚的语气越来越冷，眼神像粹着冰。

“可怜二少爷竟然还要我帮着保密——真是可笑，要是早知道后果，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二少爷和你在一起！”

后面夏岚似乎还说了什么，剑炎却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无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脸色苍白得像死人。

夏岚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尽管隐约猜到了那个答案，可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剑炎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几欲腿软，一瞬间天旋地转，像条濒死的鱼，呼吸不过来。

絮乱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微笑的，忧伤的，喜悦的，害羞的，生涩的，令人心疼的……尽是那人的面容。

记忆停在那张带着微怒的艳丽脸庞，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可以信任你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展颜一笑，笑容很美。

我一直都是小炎的好朋友啊。

那你也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小炎你这是什么话，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不会做那种事！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