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二哥?”梁越宁还想说点什么,却听砰的一声,二哥竟把窗户关上了。
他闷了闷,心道二哥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但是……算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二哥说得对,他还是回去抱妻主吧,妻主多热乎,又软软的,于是他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脚步声响起,听着五弟似是走了。淑玉又重新推开窗,这回却没再弹琴,而是取出温热的淡酒,轻抿了一口。
隔壁屋那个小女人告诉他,他虽可以喝点小酒,这淡酒也算是药酒,对他这身子有益无害,却也不可过量,每回只能少取少饮。
这般想着,他侧首看向窗外的雪景,神色幽幽,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直至良久之后,一杯酒喝尽了,他忽而一笑。
抱起古琴,翻了过来,看向位于古琴雁足下方的凤沼,这凤沼是凹陷进去的,他曾在凤沼之中藏了一小包东西。
他将东西取出来,打开了小纸包,只见是一些细碎的粉末,散发着一种奇特又古怪的淡香……
忽然想起童年之时,那名曾被他唤作为娘亲的女人……
这东西,本能要人命,本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后手,可是如今这种日子,许是也不错。
这个后手,还需要再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