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这形容,简直了。
“我不累,就不睡了,洗澡的事儿也往后挪挪吧。”她洗了把脸,之后抓起那个大包裹,声称自己忽然想起一个配方,决定去配药。
逸宣本是想阻止的,但妻主太坚持了。
直至最后,她把自己关在药房里,打开包裹,便见里面全是她这一路上搜集的各种药材。
她从中取出一些药材清洗干净,这药房之中有很多架子,其中一排架子上全是些瓶瓶罐罐,里面养的是蛊,就算她离家之后,也经常有人来喂这些蛊。
她拿起一个小罐子,正要打开,忽然之间——“淑玉?”
架子后面藏着一个人。
其实也不是藏,而是恰好位置比较隐蔽而已。
男人神色淡淡的,手中捧着一把晒干又碾成碎末的桑叶,正在喂一只圆胖胖的甲类蛊。
被妻主发现之后,男人撇了一下嘴,似是嫌脏:“既然你回来了,往后这喂蛊的事情还是你亲自来吧,也省的我麻烦了。”
这样说着,他抓住妻主的一只手,把手中的桑叶碎末塞进少女的手心。却在这时,忽然听见少女闷哼了一声,她像是疼的受不了,身体直哆嗦着,脸色更是一瞬间变得煞白煞白。
“你……?”淑玉眸色一凝,攥紧了少女的手腕,却见少女颤的更厉害了。
她深呼吸,然后费力地挤出两个字,“松手!”
淑玉下意识地松开了,她飞快抽回自己的手腕,而后抱着手腕弯下腰,疼的脸上冒出许多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