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似笑似咳,云鸽努力忍住心头的笑意,然后看向犹在心惊胆战,焦急地看着他家妻主的梁浩铭。
“不用看了,你在这她反而更不自在。我觉得她的身体应该正在变好。”云鸽看向董惠莹的手腕,她之前用小刀划破手腕,并未在第一时间止血,这伤口不大,但伤口中的血却像是活的。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一开始是颜色暗沉的血液,随后逐渐变乌,变黑,云鸽猜测这些脏血可能是董惠莹体内的沉珂,以这样的形式被逼出来了。
梁浩铭无视云鸽,这人有时候有点傻,有点一根筋。他家妻主好不好,旁人反复告诉他千百遍他也未必信,甚至就算是妻主亲自开口告诉他‘她很好’,他也未必信。他要用自己的眼睛来确认,非常执拗的一根筋,以至于看不透妻主窘迫的男人很没眼色,偏要留下。
云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可真是个傻乎乎的。若不是顾忌着男女大防,梁浩铭是男的,自己是女的,梁浩铭是有妻主的,其妻主又是自己的挚友等等,云鸽甚至要控制不住的直接‘上手’,把梁浩铭拖走。
董惠莹心里好羞愤:“浩铭,我没事了,身体在慢慢恢复。”
但梁浩铭不信任她,妻主就像是个小骗子,是个有前科的人,她总是害怕家中兄弟们担心,而隐瞒着一些于她自己不利的情况。
一个箭步冲上前,他伸手抓住妻主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