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川挨了两锤。
“啧……劲儿还挺大。”
温晚晚气呼呼,“是你欠揍!”
“好好好,我的错。”陆见川语气跟哄小孩似的,“要不,你再来两锤?我还顶得住。”
“打你我还手疼呢!”
“这也怪我?”陆见川咂舌,幸好他懂得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和生气的女人讲道理这个客观存在的普遍真理,转移话题,“温晚晚,你还欠我一顿饭。”
温晚晚以为他在诓自己,“我哪有。”
“有的。283天之前放学后五点四十二分,你答应我请我吃酸辣粉。”
温晚晚:??
“那天你穿的粉红色运动鞋,樱桃发卡。”
温晚晚:???
真有这事?
陆见川补充,“就是我妈妈病情复发那天。”
温晚晚想起来了,那天她清楚见证了陆见川的慌乱,他的害怕,他的狼狈。
心里莫名酸酸的,就……突然很想摸摸陆见川的头。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直接就被温晚晚pass掉了。
摸个毛线……她估计踮脚估计都够不着,难不成要蹦着摸?
那画面实在太鬼畜了。
“那家店还开着呢,我带你去。”
陆见川:“晚晚真好。”
温晚晚一个趔趄,险些撞上路边停的电动车,却还强装镇定,“哼,我本来就好,你才发现吗?”
——
酸辣粉店面很小,狭窄又逼仄,座位也没几个,可这会儿已经坐满了。
温晚晚两人等了几分钟,有桌人吃完走了,他俩才有地坐。
“吃点什么啊?”老板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