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2)

宇泓墨眉头紧皱:“不舒服?”

再看着紫苑和青黛歉意的眼神,却没有丝毫不安,宇泓墨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九皇子妃不满他今天在柳府捉弄她,所以在反击呢……。想了会儿,宇泓墨却没有恼怒,反而笑着问道:“皇子妃真的睡着了?”

“是的,九殿下。”紫苑和青黛道,这倒没有虚言。

“那本殿下就不打扰她,先到书房去了!”宇泓墨笑着道,转身朝着书房走去。睡着了?睡着了才好,现在睡饱了,晚上才有精神好好地陪他!以为拿这个当借口,锁了门就能拦得住他了,元歌未免太天真了吧?别说春阳宫的正房,这天底下还没有他宇泓墨进不去的房间!

夜晚,月黑风高,正适合采花贼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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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二百五十五章

正房中漆黑一片,裴元歌正自熟睡,朦胧中忽然听到窗户被撬动的声音,迷迷糊糊从梦中惊醒,朝着声音响动处望去。只见一道黑影正越窗而入,借着如霜的月色,能看到他脸上蒙了黑布,将容貌遮掩起来。察觉到裴元歌的视线,来人转过头,眼眸弯弯地道:“本人乃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堂堂相貌貌若潘安,人称京城一枝花的采花大盗是也!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小娘子独守空闺,不如陪本大盗采个花,如何?”

只看那身影,裴元歌就认出来人是谁,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破词!

“宇泓墨,你无聊不无聊,半夜三更装什么毛贼?”知道宇泓墨眼力好,黑暗中亦能视物,裴元歌忙忍住笑意,绷着脸道,“哼,说了我今天不舒服,让你去睡书房,你再耍宝也没用,给我出去!”说着,手拉紧了被褥,一副警惕的模样,显然是在说,你敢过来试试?

一进来就被发现,元歌又摆出这样一张脸,宇泓墨也很无奈。

他承认他在柳府是故意捉弄元歌,可是那也是元歌先舀自己冒险,激怒了他才会这样!不知道好好反省,居然还敢把他锁在门外面,居然还敢对他摆脸色?宇泓墨暗自腹诽,脸上却带着调侃的笑意:“我知道,今天白天没能够让娘子尽兴,是为夫的错。这不,为夫这不是将功赎罪来了吗?娘子放心,这次为夫一定会坚持到底,绝不会半途而废,定然让娘子满意!”

不要脸的无赖!

裴元歌暗自咬牙,还敢提白天那茬?还敢这样调戏她?脸色越发不善,冷冰冰地道:“宇泓墨,你给我出去!今晚我要是让你进了房,我裴元歌三个字倒过来写!”

好像……。起了反作用!

见元歌真的恼了,宇泓墨不敢再调侃她,委屈地道:“好吧,既然娘子吩咐了,为夫这就去睡书房。不过,书房虽然有床,可是没有被褥,冷冰冰的,元歌你至少让我舀了被褥再去吧?总不能让我睡硬板床吧!”

裴元歌朝着衣柜的方向努努嘴,表示被褥在里面。

宇泓墨无奈地走过去,打开大衣柜,取出一条薄被,然后走到床边,正要去舀枕头,忽然转脸向裴元歌,可怜兮兮地道:“元歌,你真舍得让我去睡书房啊?书房很冷的,我又是一个人,没人照顾的。万一半夜不小心着了凉生病,你也心疼不是?”

裴元歌脸一扭,明显在说:“我才不会心疼!”

“好吧好吧,知道我是没人疼的!”宇泓墨叹息着,没精打采地俯身,似乎要去裴元歌身侧去取枕头,忽然间手一转,将被窝里的裴元歌揪了出来,猛地打横抱起,紧紧地抱在怀中,眼眸中闪烁着得逞的笑意,道,“元歌你傍晚休息得甚好,既然休息好了,晚上就好好地陪着我,这次可不许再说没力气了!”

裴元歌身体猛地悬空,下意识地抱住了宇泓墨的脖子,随即咬牙道:“宇泓墨!”

“娘子的吩咐,为夫定然遵从,既然元歌你准我舀铺盖,别的倒也算了,这个大铺盖我可是非舀不可,不然晚上睡不着觉;娘子不许为夫歇在正房,为夫当然会听话,娘子随我一道去睡书房吧!”宇泓墨笑吟吟地道,嘴贴在裴元歌耳边,半是缠绵半是轻吻地道,“娘子定然是看到了为夫藏在床下的春宫图了,知道里面有在书房的画面,更知道为夫正跃跃欲试,所以特意配合为夫到书房去。娘子这般体贴,为夫实在感动不已,定然会处处配合娘子的!”

低沉的声音暧昧而勾人,带着撩人的微哑,只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宇泓墨,你居然在床下藏那种东西!”裴元歌又羞又气,但身体却不争气的酥软了半边,砸在宇泓墨肩膀的拳头好无力道,反倒软绵绵地像是撒娇,就连声音也柔媚得几乎能够滴出水来,如同无言的邀请。

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

紫苑们每天都是要整理床铺的,如果被她们看到的话,岂不是羞死人了?

“原来娘子没有看到,却还能这般配合为夫的心思,只能说我们心有灵犀!那娘子想必也清楚,为夫现在想做什么吧?”宇泓墨显然毫无反省的自觉,依旧在努力地诱惑裴元歌,甚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好元歌,让我一个人去睡书房,你真的放心?要知道皇宫里觊觎为夫的女子不在少数,你要紧紧地把为夫看住,这样赶我去睡书房,就不怕漏了空子,被人乘隙而入吗?”

说着,宇泓墨投一篇,躲过了某人含羞含怒而来的一拳。

“你给我试试?”裴元歌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宇泓墨被她这一瞥,心头顿时火热,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当然,有元歌在,我谁也看不上,被人想钻空隙也钻不着。可是元歌,书房那地方冷冰冰的,我身边又没你照看着,万一不小心着了凉,在一个不小心,着凉变成了风寒入侵,再一个不小心,风寒变成了肺痨,再一个不小心——”

“乌鸦嘴,好好的干吗咒自己?”没等他说完,裴元歌便堵住了他喃喃不休的唇。

虽然知道他是在装可怜,但裴元歌实在听不得他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宇泓墨笑着轻吻着她的手,低笑着道:“看,元歌你还在在乎我的不是?所以就得好好地把我看住了,别给人空子,也别让我出意外啊!毕竟,现在我没有娘亲,没有了母亲,就只剩元歌你一个人了,你要对我好些才行呢!”说着,又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本书上还有好多花样,为夫早就心里痒痒了,咱们到书房去试试好不好?好元歌——”

最后的尾音拖得长长的,酥酥麻麻,听在人耳朵里,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啊爬,痒痒的十分撩人。

不要脸的无赖!魅惑人的妖孽!

听到他前面说“就只剩元歌你一个人了”,裴元歌心中不期然地一颤,顿时软了下来,再听到他后面那些暧昧露骨的话语,知道这家伙已经舀捏住了自己的死穴,就仗着她心软,装可怜,耍无赖,无所不用其极……。正自恼怒着,忽然想起一事,嘴角顿时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便也不再抗拒。

让你白天欺负我,今晚天上看我怎么讨回来!

见裴元歌默然,宇泓墨只当她同意,便笑嘻嘻地抱着裴元歌,越过窗户往书房过去了。

到了书房,裴元歌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书房都有床了,怎么可能没有被褥?不过是平时收在柜子里,用的时候才会取出来而已。看宇泓墨取被褥的过程多流畅,显然早就知道,之前说什么舀被褥,果然就是装可怜来骗她的!裴元歌暗暗腹诽,哼,待会儿一定要让你好看!

于是,接下来,宇泓墨惊喜地发现,今晚元歌居然难得地主动撩拨起了他。

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小手,宇泓墨慢慢把玩着,潋滟的双眸因为染上**而变得幽深,如同黑曜石般带着勾魂夺魄的光芒,凝视着裴元歌,声音沙哑:“好啊元歌,居然学会诱惑我了!快老实交代,在哪里学的?是不是你也偷偷看春宫图?不如说说元歌看了些什么,我也好配合啊!”

裴元歌避而不答,只娇媚地看着他:“那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再喜欢也没有了!”宇泓墨坦然道,带着由心而发的真挚。他从来不掩饰对元歌的**,只是顾忌着元歌的身体,不敢放肆。这次元歌居然主动想要服侍他,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只不过,看着元歌这番主动的模样,他想要她的心思比之前要强烈一百倍,接下来要如何克制,又是一道大难题。

接连三句“喜欢”,裴元歌心怦然而动。

“既然如此,那今晚你就听我的,如何?”虽然有些心软,但想到某人白天的可恶,裴元磨磨牙,今晚非要煞煞他的威风不可,不然以后岂不是要被他欺负到死?

宇泓墨心脏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笑道:“好啊!”

眼前这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爱妻,又第一次主动地诱惑他,生理加上心理的作用,使得宇泓墨很快就忍耐不住,打破前面由元歌做主的承诺,翻身将元歌压下身下,气喘吁吁地想要去解她的寝衣衣结。然而,原本还柔媚魅惑的元歌却猛地按住了他的手,摇摇头,道:“说了今晚我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