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2 / 2)

狂魂 两包烟 2272 字 18天前

“我想去,但是我没有。”三实七虚的玩意是玄飞玩剩下的,再拾起来有什么难的。

“喔?”褚文才刷的又将折扇打开,在身前轻轻的摇晃着。

他那对细长的眼睛就在玄飞的脸上打转,像是想要分辨出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玄飞要编谎话,骗起人来,那是一点不打磕绊,说话的时候,眼眶内的焦点还都不会从要欺骗的对象的脸上移开。

“魂阁是本门用来存放宝物的地方,想必那里肯定有许多能让我大开眼界的东西,我是来自乡下的小孩,总是羡慕那里面的东西,本来我想今天晚上就过去看的,后来听到掌门和普通弟子的对话,知道今天大家要去澄明殿议事,就着急的等待着人来叫我,所以就没有过去。”玄飞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一段话。

褚文才怔住了,乡下的小孩?山神帮帮主是乡下小孩?

刚今门的弟子关心澄明殿议事的事做什么?还会有人来叫你?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褚文才被弄得哭笑不得,看着玄飞正襟危坐的样子,心想是不是误会他了?

普通人怕也没那样大的胆子,敢擅闯魂阁吧?

这玄飞不过是在风水、命理、术数、阴阳、符咒等方面懂得多一些,又是初来乍到,虽说被掌门收为了关门弟子,又极有可能是那个人,但胆子怕是还不会那样大。

最重要的是,魂阁里还有四位长老守卫着,玄飞要是闯到里面的话,早该收到警报了。

褚文才定定的瞧着玄飞波澜不惊的眼睛半晌,才起身说:“这件事就这样了,早些睡吧,明天要早起。”

看着褚文才走出去,玄飞大大的松了口气,才发觉掌心里满是汗,不由得撇了下嘴。

实力减弱,遇到真正的高手,连胆气都小了许多,他不由得自我鄙视了下。

将魂心、魂锁从被褥底拿回到八仙桌上,玄飞深吸了口气,将丝锦解开,露出里面的盒子,这让玄飞呆住了。

这两个小巧的盒子,完全是火灵宫、何六那种盒子的小型版本。

上头留着用来滴血的圆孔骇然清晰的出现在眼里,在那靠山村火龙穴外的情形历历在目。

“要是不是亲属的血滴在圆孔中,超过三次就会启动自毁装置。”于媚儿说的话还犹在耳畔。

还有老头说的“再过一两周雪月花就会脱落,到时要是不及时喝下花液的话,你就有可能完蛋。”

玄飞还突然想到,凌一宁和凌正,两人的魂魄同样被雪月花包裹着,要是一宁也……玄飞一下坐倒在太师椅上,感到天都快要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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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三魂强者

来到天门的第二日,掌门并未找到玄飞传授任何的魂气修炼技巧,也未安排蒙堂的人来讲授门规,寻常门派该做的两件事,他像是全都忘记了,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

就扔下玄飞一人随意的在碉堡里闲逛,没人理会他,走过路过的同门都像是有心事在想,估计就是昨日澄明殿里谈的事情。

但玄飞现在满腹心思都放在了雪月花的事情上,他想去找到凌一宁,把事情告诉她。

凌正是无法通知的了,天门是不允许弟子随意出山的,再说,就算是玄飞,也未必就能随意的将外头的阵法破掉。

就算能破掉的话,触动某些机关,等天门的弟子回过神,想要抓回玄飞也是轻而易举的事。玄飞不打没把握的仗,去做出头椽子送死,那是排成s型和b型的车队才做得出的事。

在碉堡里绕了两圈,倒是看出天门的宏大。

看得也就更细,除去用来存入宝物的主楼魂阁,还有许多小的楼,都要矮于四周的塔楼,要不是走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

这些塔楼里都守卫着各种服色的天门弟子,从第一等到第九等都有。

按配置来看,约莫四角的塔楼里,每地全配置十名第一等的弟子,其它弟子若干。

就玄飞的观察,这些第一等的弟子许多的实力都要强于宋子雄,换言之,扔个第一等的弟子去江湖上都能让江湖的水浑起来。

现在玄飞倒是佩服那位叛徒了,能在这种严密的防御下,逃出去,还能组织人手反攻,实力极为骇人。

想到他就想到去苗疆里找母亲的凌思旋和凌风,两父女不知找未找到,要是找到的话,联手对上已统领着大部队的叛徒,胜败可就难说得很了。

玄飞找不到凌一宁,连赵欺夏、于媚儿、乐清都没看到,不知道四大堂主带着四人去了什么地方,心里只能盼望着不要出事。

现在反而有点后悔让凌一宁和赵欺夏拿到名额了。

这天门可不算是善地。

既然找不到凌一宁,玄飞就打算先绕去房后的石屋里找那位老头口中的比他更老的老头。

沿着走廊走到屋后,就看到个独立的石屋,没有窗户,铁铸的大门紧紧的闭着,瞧不到里头一点情况。石屋的石头是大块的墨石,黑得像炭,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旁边就算是最靠近的屋子,都离着十多米,让整座石屋在那里显得极为突兀。

整座石屋没有多大,看着就跟玄飞的房间差不多,里面就算是能住人,想必能摆下的东西也很少。

这里什么人都没有,玄飞站在屋门前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正打算去推门,突然听到里头传来犹如猛兽般的呼吸声。

粗壮雄烈,光是吐气就像是石头砸在水潭里的动静一样,很是响亮。

玄飞吃了一惊,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门突然从里头就打开了。

屋里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却能感觉到有人坐在最靠里的地方,正在重重的喘息着。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你怎么来了?”里面那人说道。

他的声音很粗,带着浓浓的鼻音,能听出是话里藏着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