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融合h(1 / 2)

数百下的肏干次次连根没入,重重顶送。严恪似乎又成了战场上以一当百的嗜血神将,只知道杀戮和征服——他要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嗯……”

望舒终于无法忍耐,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栗,疼痛被快感取代——她也说不清是因为第一次这样直观地认识到男人的力量而感觉到恐惧,还是因为这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一刚一柔,一黑一白,两具近乎完美的肉体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着黏腻又萎靡、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

他攻击,以尽是阳刚之气的炽热烙铁;她化解,用一汩满是娇媚的叁月春水;你来我往,胜负难分。

快感裹挟着两人,理智早已抛向九霄云外,只剩下疯狂地索取与收获。

这世上怎能有肉体上如此契合的两个人?像是连着魂魄都融合在了一起。

“严恪……”望舒嗲着嗓子,软绵绵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明明只是喊了个名字,却像是下蛊一般,让严格胯下的烙铁又硬挺几分。

被伺候得舒爽了,望舒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水面,又像是浮在云端。那快感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向她席卷而来,自知无力招架,便索性放弃了抵抗——她似乎变成了个只会呓语的孩童,只一遍又一遍喊面前男人的名字——

“严恪……严恪……”

“我在,我在。”严恪回应,却用力肏得更狠,他挑起望舒的下巴,细细吻她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下身开始有些痉挛,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来回磨蹭着严恪的胯侧,爱液越流越多。

严恪自然早已感觉到了,望舒的身子像一汪刚被自己凿开的泉眼,汩汩地淌水——那体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滑,沾湿了严恪的臀肌,濡潮了两人身下的绣着鸳鸯的鲜红囍被。

望舒抖得愈加厉害,甚至重新坐直了身子——她挺直了后背,像是全身都在用力。

可——可怎么,她整个人就像是在那半山腰来回晃悠,上上下下,却无论如何都登不上巅峰。

“严恪……你帮我……你帮我……”望舒带着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她好难受,她不想这样,小腹酸胀得厉害,像是含着一团熊熊的火,想要发泄却又无处消解,憋得难受。

严恪一愣,随即便懂了。他伸舌濡湿自己右手双指,朝望舒的花核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