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在凤凰面前来回蹦跶,纵使凤凰不屑与其争执,却还是会觉得烦。
有啥好生气的呢?严恪没做任何僭越之事,从头到尾都是明沛在单相思罢了。再说了,她还不至于这样没有信心——对自己也好,对严恪也罢,若是他真能被明沛勾去了心智,那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也罢。
望舒刚刚愣神,不过是在脑中想到了些能捉弄严恪的法子,想得入神,才让严恪觉得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了些。
唔,说实话,望舒对严恪刚刚的表现和反应非常满意,她知道严恪性子忠厚诚恳,不是那种心口不一又矫言伪行的人,自然就更没必要生他的气——虽然明沛的言行确实有些膈应人,可她也觉得实在无需迁怒。
乖乖跪在床上,严恪诚惶诚恐地看着望舒,他眼睛睁得大,看起来活像只大狗。
“你两只手背在身后。”望舒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严恪连忙照做。随即,望舒便摸出自己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嗯,严恪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别扭…
他们之前上山剿匪,抓着贼寇才会这样捆着送官的。
而且说实话,就望舒绑的这腰带,他怕是稍微转个手腕就能挣脱开,都不需要使什么力气。
望舒看出严恪的心思,认真道:“我知道你力气大的不像常人……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你若是随便挣脱开、或者把我这腰带扯断,一周……不对,一个月,你都别想碰我了。”
言罢,望舒朝着严恪扬了扬拳头——她可是认真得很,才没有开玩笑。
严恪连连点头,望舒说什么他都同意!自己
晚上本来都是要睡书房的,只因为出了明沛那一档子事儿他才有机会跟着望舒回卧室,这也算……因祸得福??
望舒让严恪跪在床上实在没什么多余想法,她不过是觉得跪着相较于坐姿,她更能看清楚严恪——尤其是他胯下的反应。
在床上安顿好严恪,望舒自己却是从床上下来了。她起身去锁上卧室的门,一转身,脸上笑得极为明媚。
而严恪却以为她还在生气,反而因为她那灿烂的笑而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确定了门已锁好,又确定了严恪现在跪坐在床上且不能动弹,望舒极为温柔地看着严恪,脸上显出千娇百媚来。她一边用眼神勾着这男人,一边伸手徐徐解开自己的衣衫,姿势曼妙,甚至还踩着舞蹈般的步子——胸前的莹白在瞬间一览无遗,她的手掌甚至还有意顺着脖颈和锁骨上下磨蹭。
严恪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懂了,他的鸡巴也懂了——上次望舒是拽着其他几人陪她扮山贼,这一次……她怕是要假装自己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跳艳舞给他看了。
能看不能动、还不能吃。
操。
严恪在心里暗骂——望舒倒也不至于生气成这样吧?竟想出这么恐怖的法子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