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失控了(2 / 2)

明斋之今日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举止之间优雅,眼瞳乌黑冷淡,是一贯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入了偌大的包间后,明斋之也不介绍瞿东向,在座的都是各党派领袖,对这样的聚会自然是心灵神会。

带来的女人不过是取乐用的玩物,不值一提。

其他也有带了人前来,盛装打扮,美艳动人。

瞿东向敛眉端坐在最后,也不吭声,任由男人们谈笑风生。

明斋之偶尔瞥过一眼,过分安静的瞿东向令他双唇抿成了直线,眉头紧锁,无端心烦意乱起来。

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那么为什么不反抗?

怎么就这么沉闷?

随即他又将这份烦心刻意压制到心底,接着谈笑风生起来。

酒足饭饱,男人们就开始思淫欲起来。

一般这类会谈,明斋之很少参与,也不屑沾染那些女人。今日他头次带了一个女人,到是令不少人蠢蠢欲动。

明斋之带来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明斋之走时,瞿东向抬眼看了看他。

眼神晶亮,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她动了动,试图伸出手递给他。

明斋之垂眸,自上而下的眼神晦暗不明,却在下一秒硬生生转开。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我有点事情先行离开了”

明斋之走时,并没带走其他女人。

一般这种权色交易,他素来不亲自参加。往往是让秘书安排挑个合适的女人送去就是了。

也不知今日为何,像是可以惩罚自己片刻间的意乱神迷。

他只答应了步西归保护住人的安全,其他的嘛——

瞿东向像是失控的飞车,人一旦进入其中,就会跟着疯狂。

明斋之走的时候脚步坚定,不带停留,很快就出了会所。

守在车内的机要秘书赶紧出来给他开门。

明斋之顿了顿脚步,轻声道:“给瞿东向留一辆车子,事后把人送——”

送哪呢?

经过了这晚,她会如何?会不会奔溃?

会不会——

明斋之越发烦躁起来,他一把扯开了领带,力道之大,甚至扯掉了一个纽扣。

他弯身进入车内,却不让司机开车,犹如困兽一般反复在车内躁动的看着不远处金碧辉煌的会所。

半晌之后,他一脚踹开车门,暗骂道:“这女人——真是麻烦。”

他大步流星,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到后来几乎是用跑的,卷起一阵风般,心急如焚。

重新冲入包间,却发现满地狼藉,显然是经过一番挣扎,四下却无人。

“瞿东向!”明斋之微喘着气,几乎把牙根咬碎了般嘶喊。

这般私密的地方,最忌讳大喊大叫。

会所经理忌惮明斋之的身份,又不能任由明斋之横冲直撞。

跟在后面低声百般阻拦:“明主席,真没看到人。真没有——”

明斋之反手一拳就将人打趴在地,他双目通红,显然是勉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调监控!”

捂住脸,经理连声哀嚎道:“这这包间可没有监控啊。”

“楼道,所有有摄像的地方都要找。”

“明斋之?你怎么回来了?我刚要走呢。”

是瞿东向的声音,从远处走廊的尽头传来。

明斋之闻声转头,却看到原本一身长裙的瞿东向裙子下摆变成利落的短裙,显然是硬生生撕碎的。肩膀处也碎了一道口子,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匆匆上前了几步,又情怯的顿住,目光盯住了瞿东向那一身,眸色微黯。

低头,瞿东向一笑道:“我撕的。不然打架的时候太累赘了。”

打架?

明斋之有些愣,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诡异的好像有点偏。

“是啊。你不知道,那几个男人等你一走,原形毕露,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那叫心头一火啊,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来——”

瞿东向拉着明斋之的手,走到一间包房,推开门。

“那间空间太小,我假装引着他们来到这里,打起来正好。”

包间里面几个男人被打的有些惨,这些男人都是文人政客,平时出门前呼后拥,在这里身边也没有一个警卫保护。

对上能打的瞿东向,明显吃了苦头,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瞿东向双手一拍,俨然一副江湖儿女一般:“咋样?我厉害不?”

明斋之神色平静的靠着门,眼中掺杂的一抹红,他侧颜极好,五官摊开看极为风流清俊,眼波盯人的时候,透着几分危险。

察觉出明斋之异常的反应,瞿东向收起了笑,轻声问道:“我打错了吗?”

本来明斋之俨然是情难自控,靠着强大自制力压制,瞿东向眼带委屈,轻声这么一问。

脑海中那根弦骤然绷断。

他哪里还顾得上瞿东向到底是谁的女人。瞿东向是不是失控飞车,反正他彻底失控了。

直接将人压在了墙壁和自己怀中,锁的密不透风,低头就吻,强硬而凶狠。

瞿东向下意识扭头,却被明斋之单手扣住了下巴,板正,吻的流连缠绵。

“瞿东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明斋之低声耳语了一句,声音低哑中沾染了些许情欲,莫名引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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