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狠呐?”王庸倒是来兴致了,笑着坐在了她的懒骨头沙发上,后面直接凹进去了一大块,嗯,似乎还挺舒服的:“我们两个之间,真的那么仇深似海吗?你要是死了,你妈妈怎么办?她会不会伤心?”
苏舞月那泪水汪汪的脸上,颜色微微一变。但依旧是撅着嘴不爽的说:“我妈妈她才不会在乎我呢,她只知道要工作,工作。今天是我生日,她原本说好了要陪我的。结果,呜呜~”一想到伤心处,她的小嘴又是嘟着,哭个不停了起来,边哭还边说:“人家生日没人陪,本来就很惨了,坏大叔你还要来欺负我,欺负的我好惨好惨。”
“呵呵,你这就叫惨了啊?”王庸又把身子靠得更舒服了些:“你这沙发不错,回头我也去买一个,在哪里买的?多少钱来着?”
“喂喂,大叔。说我惨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苏舞月见他注意力竟然放到了沙发上,心中之气,不打一处来。
“嗯,好吧好吧,那继续听你说惨,刚才说到哪了?”王庸转了身子,笑呵呵的看着她说:“对,说到被我欺负来着,被抽了鞭刑,还被拍了艳照,威胁着要变艳尸。嗯,貌似的确很惨,值得同情。”
一想到刚才那些事情,苏舞月除了觉得自己好惨外,更是有些愤怒不已,恶狠狠地看着王庸想骂几句出出气。蓦然,她眼珠子一转,一个诡计上了心头来。
抹了一把眼泪,盯着王庸说:“大叔,你是不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
“呃,这得看情况。”王庸也是狐疑她突然就变掉的眼神,感觉似乎有诡计在酝酿。
“哼,果然,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下半身动物。”苏舞月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就像是刚才,说好打三十下,结果兴头来了就玩追击。”
“我麻烦你就这么破年纪,黄毛丫头一个。”王庸哭笑不得的说:“麻烦你别男人怎么样怎么样的行不行,你这辈子拢共才见过几个男人啊?这年头,单纯的少女嘛,都喜欢装成熟,装阅历多。可真正阅历多的女人嘛,却偏偏喜欢装单纯,好像连根男人手指头都没碰过的一样。”
王庸摇头不迭,这里躺得很舒服,最近烟瘾越来越重了。又是掏烟抽了起来。
“大叔,你是同志吗?”
苏舞月眨巴着无辜的水汪汪大眼睛,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了这么一句。
“咳咳。”王庸正在吞云吐雾,却被烟狠狠地呛了一口。连连咳嗽着坐起身来,没好气的瞟着她说:“姑娘,你的思维跳跃程度是不是太大了些?我这也是看你哭得可怜巴巴,就好心好意哄你两句,麻烦你不要得寸进尺的好不好?很郑重的告诉你一句,我不是同志。我喜欢的是女人,不过不是你这种豆芽菜一样的小女孩。”
“那样我就安心了。”苏舞月拍了拍胸脯,清纯靓丽的眸子眨啊眨的说:“那你刚才说,绝对不会侵犯我的,还算不算数?”
“侵犯你,呃,别开玩笑了。你就那豆芽菜一样干瘪瘪的,你就算给我钱,我都不干。”王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对未成年少女没兴趣。”
这也太打击人了,苏舞月心中一阵咬牙切齿。但是脸上,却益发的无辜单纯了起来:“大叔,原来你真的是个好人。这样吧,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们之间的所有矛盾,就一笔勾销了。”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王庸一脸警惕的说。
苏舞月挣扎着爬了起来,转过身去,用她那小巧的翘臀,轻轻摇动了起来。回头一脸“单纯”的看着王庸说:“大叔,我不会擦药,你帮我擦。”
“噗!”王庸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