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恐怖片?这位前男友有点儿会啊。但依照这位哥的尿性,兆焦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不会在人家扑倒在你怀里的时候给他讲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吧?”

“没有,那多没情趣。”冼卿有点儿不满道,“我是那样的人?”

你不是吗?您还有资格谈情趣!

兆焦没好意思说,“那你们进展顺利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气了。”

呵呵,果然,兆焦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那你说了什么?”

“我给他分析了电影里的破绽和细节,告诉他其实这个是人为的,不可怕。顺便,我还发现了电影有好几处不严谨的地方,道具有些都太假了,妆效有些夸张,我觉得这样很不好,就和他认真讨论了一下国产恐怖电影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我觉得他其实也是认同我的,因为他后面都不害怕了。可为什么最后就又生气了呢?还说再也不想看到我。”

兆焦扶额,哭笑不得,“哥,你可真是我直男界祖师爷,我等小辈甘拜下风。”

“我不是直男,我是同性恋。”冼卿纠正。

“我知道。”兆焦无奈,“算了,既然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了,我明天再给你想个办法挽回一下吧。”

“好。”

“对了,这次你可一定一定要弄清他的喜好,包括他喜欢什么颜色你都要知道,懂吗?”

“可他现在电话都不接,我怎么问他?”

“……你难道不能问他的朋友那些吗?”

“不熟。”

“…………”

*

对于冼卿这样的情况,说实在的,作为一个被多任女友吐槽直男癌的人,兆焦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就连昨天的出的主意都是度娘外加前几任女友的科普得来的。

既然不知道怎么办,就要虚心求教。

“嘿,各位,问件事。”

“说!”

“放!”

“还有我们焦哥不知道的事?”

三个打游戏的室友头也不抬。

“是这样的,”兆焦问起来竟然还觉得有一丢丢的不好意思,“如果因为过于直男把对象得罪得太过彻底,这要怎么挽回?”

“啪嗒——”

手机接二连三地从主人的手中掉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万无量甚至很不幸的被砸中了脸。

“天,你竟然有一天也会问这种问题!”顾不得生疼的脸,万无量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下来,冲到兆焦跟前,目光殷切,“快说快说,是哪位女神终于俘获了你的心,让你愿意为之改变自己的原则。”

说起来兆焦还真能当的上渣男这个称号,从小到大,给他表白的女生几乎都来者不拒,但每一个都不太上心,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谈恋爱就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慰藉,所以不寂寞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必要黏在一起。

这句名言让无数的女孩子前仆后继,妄图成为最特殊的那个,但所有女孩子都失败了,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兆焦就是学校里那个可远观而不可近身的存在,毕竟帅哥帅则帅矣,渣也是真渣。

但令人奇怪的是,兆焦分手后却和他几乎每一任前女友都保持了良好的朋友关系,甚至前女友之间也有成了闺蜜的。

据前女友们自己之间的分析,大概是因为兆焦虽然谈恋爱确实渣,但的确是个不错的朋友,义气,能干,幽默等等。

“不是给我问的,”兆焦把万无量几乎怼他脸上的脑袋推开,离他远了点儿,“是一个朋友,他和他对象分手了,因为他太过于直,怎么说呢,比我直十倍左右的样子,然后导致了分手,这要怎么挽回?”

“比你还直十倍都能找到对象!”万无量神奇的关注错了重点,“而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男人,却没有人垂青,果然上天都是不公平的,只给了我有趣的灵魂,却没有给我一副好看的皮囊。”

“滚蛋!”兆焦嫌弃的踹开万无量,“华子,你说呢?”

高华目前是他们宿舍里目前唯一有对象的。

“我觉得吧,”高华装模作样地推了下眼镜,“你可以让他试着买礼物?女生都挺喜欢礼物的。”

“……不是女生,是男生。”兆焦艰难道。

高华推眼镜的手顿住了,“那你那个朋友,是男还是女?”

“女。”兆焦心想为了不吓到舍友,就暂时委屈一下金主爸爸,反正他们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面,扯个无伤大雅的小谎也没事。

“女的还能直成这样?这年头女追男可不多了,”高华嫉妒道,“但我也没被直女倒追过啊,这个问题,我觉得你问章成比较好。”

“问我干嘛?”章成没好气道,“我个母胎单身22年的男人,我能知道才有鬼。倒是焦哥,你平时里不是被女生追的最多吗?这个问题难道不是该问你自己吗?”

“…………”

行吧,兜兜转转,问题又转回来了。

“其实吧焦哥,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问你的那些个前女友啊。”万无量开始出主意。

“问她们干嘛,性别又不同。”高华反驳。

“不是,你看啊,她们和焦哥分手的原因大都是因为焦哥太直了,虽说你那个朋友对象和你前女友性别不同,但都是人嘛,被太直的人伤心的心情肯定还是差不多的。”

兆焦一思忖,理还真是这么个理。

一巴掌拍到万无量肩膀上,“行啊量子,总算靠谱了一回。”

“什么啊,”万无量不满地拍开兆焦的手,“我一直这么靠谱好吗?”

“总之谢了。”兆焦向后挥了挥手,迫不及待拉开宿舍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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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焦:我有十八厘米,可以满足你,你觉得呢?

冼卿:不好意思,我是攻。

兆焦:听过一句话没?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冼卿:所以你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