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一丘之貉(1 / 2)

徐先生笑了。

笑意深深的眸子低睨着她。

也不应允她的话语,也不阻止她不老实的爪子。

徐绍寒这人自控力是极强的,稳着时,说他坐怀不乱也不为过。

安隅呢?

叫他看的面红耳燥。

偏生他还不言语,就这么意味深长的看着你。

像什么?

像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在诱惑一个良家少男,且这少男还坐怀不乱。

安隅伸进去的爪子狠狠掐了把徐绍寒的腰肢,而后、及其快速的抽出来,欲要从他腿上起来,那气呼呼的模样,显然是被气的不行。

只是、讲起来,徐先生一手又给她摁回去了。

她在动。

依旧如此,

眼下变了,变成了猫逗老鼠的把戏了。

安隅是个脸皮厚的吗?在某些方面上是的,但在此处,不是。

若非二人关系渐稳,给她十张八张脸也不可能去干讨好徐绍寒的事儿。

“你干什么?”恼了。

是真恼了。

以至于这声怒气冲冲的干什么让在厨房的徐黛吓得一激灵,潜意识里回眸望向沙发。

见自家先生抱着太太坐在沙发上,而后者显然是怒火冲天。

举止亲密,但言行布满怒火。

徐黛见自家先生隐着笑意低头,好似在看自家无理取闹的姑娘似的。

徐先生低垂首,用仅是二人才能听见的声响道:“喂你时总闹,眼下正吃饭的时候又来撩拨我。”

这人、太记仇。

昨夜,安隅先是短信将人撩回家,结果自己出门了,让徐先生守了许久的空房,压了一肚子火。

浴室里,安隅有好死不死的勾、引他。

你以为这夜徐先生能尽意了?

嚯、当真是想多了。

闹了两次,安隅就开始推搡人了,尽管此时徐先生正水深火热着,她也照推不误,气的这人险些破口大骂。

好声好语的哄着来了一次,这一次,叫徐先生说好话说的口干舌燥。

将停下,安隅半分表示都没有,也不说蹭蹭,也不求抱抱,拉过被子翻身就睡。

像极了那些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于是、这人今儿故意磋磨她。

伸手,抱起安隅扔在沙发上,俯身凶她:“想要?忍着。”

这夜,徐先生没能如她所愿。

安隅是个好说话的人?

徐绍寒记仇,她就不记仇了?

当真是想多了。

忍着是吧?

那便忍吧!

是以、当徐先生夜间准备回房间睡觉时才发现,自己被关门外了。

磨山关不住他,不见得公寓也关不住。

徐先生站在卧室门口,双手叉腰,瞪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险些给气出心脏病来。

这夜,他没能进卧室。

清晨,安隅被敲门声吵醒。

及其不耐的起身开门,入眼的是站在门口一脸郁结之气的徐先生。

许是起床气作祟,轻嗤了句:“大清早的是要干嘛?”

“拿衣服,你说干嘛?”徐先生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晚上过去没有好转,反倒是见了安隅之后越来越严重了。

感情她这晚睡的还挺香。

安隅瞪了人一眼,转身,又往床上去了。

徐先生站在门口,见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伸手,大手一扬,安隅身上的被子不见了。

如此一闹,睡意醒了大半。

“你神经病啊?”怒火喷张,话语张口就来。

徐绍寒:、、、、、、、、。

“被子还给我,”安隅从床头爬过去伸手就要去扯徐绍寒手中的被子。

但男女力气,终究是有所悬殊。

论徐先生此时是何心情?

昨晚被拒之门外就罢,晨间起来还被骂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