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却是笑的很开心:“没关系,就算我死了,娘子也会陪我的,我不害怕,死又能如何。”
欧阳月沉默了,接着回头,双手抱住百里辰的脸,红唇缓缓印下去,眸子十分深邃:“我现在就要你,我要强上你!”
百里辰哈哈大笑:“好,请你来采摘我这朵心灵受伤的花吧。”
“哼!”欧阳月已一口狠狠咬向百里辰,她要感受着这个男人,不然她根本无法冷静,她会被愧疚与恐惧袭满心中,她吓一点就失去他了啊。
屋子里渐渐响起男欢女爱的原始声音,这一回尤其激烈与火热,百里辰同样在害怕,他不知道欧阳月为什么会那样,可是他害怕他真的被欧阳月掐死,是的,他害怕,他现在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胆小,多么的害怕他这么离开世上,离开他的娘子,他舍不得,也不想舍得。
床被摇的散了架般,许久之后才慢慢停歇下来。
百里辰胸前满是汗水,微微喘着气,却紧紧将欧阳月禁锢在胸前,后面柔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这却还不够,他的大掌占有欲的不断抚摸着欧阳月全身,气息略稳的时候才道:“刚才……到底是……”
欧阳月趴在他的胸前,此时神色却是一冷,丝滑如黑绸的秀发整个散在她大半个身上,与白皙美玉的背部形成强烈对比,异常美丽妖娆,她伸出手,轻轻环着百里辰的肩膀:“我也说不清楚,那一刻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脑子似乎被人下了诅咒一样,之前我没有什么记忆,只是隐约从哭的时候开始记得一些。”
她似乎被人控制了,控制了脑子。
百里辰呼吸明显有些粗重,这样的欧阳月太危险了,真有人控制了她,那么这一回对付他还好,若是下一回是别人呢,她能活着回来吗。
两人十分沉默,欧阳月说道:“我怀疑是苗疆圣王。”
“他?!”
欧阳月抬起头,白玉一般的下巴,顶在已长了些毛刺,刮的肌肤有些疼,百里辰的下巴上却不在意,还流恋的摩察了一下,才更加安心:“对,你身子里也中过蛊,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百里辰一愣,突然急道:“你是说母子蛊!”
欧阳月点点头,只是眸子却是有些发寒冷沉的。
“当时给你解蛊的时候我也了解了些蛊毒这些方面,其中便有一个母子蛊,这是个极霸道的蛊毒之物,所以母子蛊是相连的,有着一定的互通性,子蛊都是以母蛊配以蛊主的精血培养出来的,所以某种程度上,被下了子蛊虫毒的也被母蛊控制。在这期间母蛊旋发命令时,子蛊也就是子蛊的宿体便会被控制,丧失理智只能听命于母蛊宿体。”
百里辰语气也不对道:“并且这母子蛊十分霸道也十分神秘,鲜少有人知道,而这母子蛊的方法便是苗疆知之之人也甚少,可以说乃苗疆圣王代代独传的秘计,此母子蛊是控制人的好方法,但同时也是对母蛊的一个制约,因为这母子蛊一人一生只能使行一回。看来这母子蛊也确实是苗疆圣王下的。”
欧阳月却是疑惑:“可我自问对外事还有那份敏锐,我实在想不透,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百里辰也没说话,因为他也说不明白,同样不知道,而且其它的是,想要控制一个人也并非只是母子蛊这一个法子,苗疆蛊毒那么多,想控制人的比如当初苪余欢给老宁氏下的蛊毒,也有控制人心的作用,当然比起霸道来绝对不如母子蛊,可让她本能的对苪余欢没有道理的信任也是可以的,而且这种蛊毒可是随便找个人当宿体去施展,比如苪余欢最后之死的凄惨恶心状。
苗疆的人很清楚,因为这下蛊本身对原体也会有些损伤的,起码蛊毒越难本身身体也越虚弱,需要长时间的恢复,当初苗疆圣王之所以留有那个天山雪莲,并藏在潭底为的就是最后为自己疗伤所用,最后却是便宜了百里辰。而且苗疆圣王最后还吓这么霸道的母子蛊,虽然这最主要制约的是欧阳月,可是他不相信这母蛊就真的对苗疆圣王没有一点害处。
但他下这么大的本钱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呢?
两人窝在有些凌乱的床上沉思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欧阳月微抬着下巴,放在百里辰的胸口上道:“你说这苗疆圣王原与我提起的宝藏,有几分真的。”
百里辰眸子一眯:“你是说与这有关?但看他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岳母还在的时候他年纪很小,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这盘棋子,他是妖孽不成?”再说苗疆圣王当时又是怎么知道冷雨燕身上有玉佩,是开启宝藏钥匙的?怎么想都极为不合理。
欧阳月顿了顿:“我不能肯定的他是否知道,只是这份宝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百里辰摸摸欧阳月的头发:“先不要想这些休息吧,你也累了。”
欧阳月摸了摸脸颊,现在还有一件事极为难办,她身上若是有母子蛊,那么若是苗疆圣王再一次控制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一样要伤害百里辰,一样要丧失理智,她心中也隐隐有些害怕,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法子破角,若是有什么能护住她的心神就好了。
“心神?!”欧阳月一惊,脑中一个念头闪动,欧阳月沉思起来。
与此同时,京城一处别院卧房之中。
“噗!”一个盘腿坐于床上的男子,突然大口喷出一口鲜血来,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整个身子向前一扑,差点栽倒下床。
他半身趴于床边,好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嘴角血红渗染让他整个面容更加妖异娇艳,许久他擦干了嘴角的血,看着手背一片血红,眸子却是幽幽:“竟然失败了?”
母子蛊是苗疆不传之秘,每一代只有真正的苗疆圣王可以学并且学会,就算外界听传什么母子蛊,也只是其事不知详情,根本算不上是真的会。而真正的母子蛊霸道的很,可是后遗症也很明显,每用一次都会让人虚弱一分想要恢复起码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而若是子蛊反噬,那么情况就会更加严重,现在苗疆圣王遇到的就是这个情况。
因为欧阳月的不受控制,所以子蛊一瞬间反噬了,苗疆圣王也同样受伤了。
他捂着胸口,靠在床头上,只是沉默了一会他却是笑了:“好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非比寻常。”
苗疆圣王头靠在床头上,面上的笑容散去妖异,竟然带着一种轻淡,却发自内心?他伸手用两指滑了滑散落在肩前的头发:“这个欧阳月,越来越让我有占有的欲望了。”
他眸子闪动,带着一种狂热,一种疯狂,他低低一笑:“欧阳月,真没想到,原来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宝藏的秘密,现在却发现她本身也有着不输于宝藏的魅力,真是难得。”
微微仰着头,他突起的喉咙略显明显,露出优美的颈子,苗疆圣王眸子微眯,眼神中事着一种迷蒙幽深的神情来。
翌日,太后在战嬷嬷的伺候下起身洗漱用膳,大厅里只剩她二人,一个年轻宫女却是走了进来,太后用在喝粥,碗放了下来看了那宫女冷笑:“看样子还是失败了。”
那宫女笔直的站着并没有多说话,太后冷哼:“之前的保证呢,哀家要百里辰与百里宿与欧阳月的命,可惜失败了,看来这苗疆圣王远非说的那么无所不利,真是让哀家失望。”
那宫女抬起头,眸眼看着太后,冷冷的开口:“主子才智远非常人所比,他自有其它的法子。”
“呵呵,法子!”太后笑的一脸嘲讽:“哀家已信不过他了,对于一个女人多次忍让,绕那等圈子做什么,交到哀家手中,便是加在欧阳月身上的刑罚也够撬开她的嘴了,怎么苗疆圣王现在也玩这怜香惜玉了,回去告诉他,哀家已经等不得他设计再成功了,哀家自有定夺。”
宫女眸子一眯,面无表情道:“主子正好让我传消息来,太后娘娘稍安毋躁,主子已有全盘计划,若是你从中插手只会打乱他的计划,而这欧阳月不论如何都不可以动。至于那百里辰与百里宿,倒是无妨。”
“哼!哀家已信不过他,这件事哀家自有定论,不要忘记了,哀家与他也不过就是合作关系,他没没资格号令哀家做事。”太后一脸不耐烦。
那宫女面色幽沉:“若是太后执意,到时候后果自负,也不要怪主子他不留情面。”
“他敢威胁哀家!”太后突然低喝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宫女冷笑:“太后是怎么当上这个太后,这些年又是怎么残害与林府政见有别,甚至不愿意投靠你的朝臣世家的,想必太后比谁都清楚,那辰王妃事关重大,主子经营了近十几年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破坏,太后好自为之吧。”说着眸子一冷,闪现着威胁转身退了出去,一出了大厅,那宫女立即弯腰,一副柔弱乖顺的样子,全然没有面对太后的傲气凌利。
“啪!”
太后气的直接拿中起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白色的粥洒了一地,战嬷嬷却是连忙走过来轻轻抚着太后为其顺气:“太后息怒,为了这等胆大妄为的贱婢不值得啊,您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