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程许之塞进了怀里的兽皮兜里,悠闲地坐在门口晒起了太阳。
之前那个每天早上充满了干劲,生怕出门晚了一步就有几百只兔子从指缝间溜走的斯南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好像拥有了十几只兔就足够满足,准备在家坐吃山空的懒散斯南。
程兔兔流泪又伤心——他发现这兽皮兜样子简陋,但困住一只兔子还是稳稳的,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的他,完全没法找机会窜出去。
也就是说,只要斯南不撒手,他就没法变成兽人出现。
不仅要错过今天的捕猎,还得跟斯南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不见了的事。
完了,这不是铁定暴露了。
但即使想到了这样的可能,程许之还是在最焦虑的关口强行遏制住了自己的紧张,最终选择——继续苟。
死不认账。
于是,斯南抱着程兔兔坐在门口,迎来送往遇到了许多来找失踪的程许之的兽人。
因为最近程许之跟斯南成了邻居,大家不免跟他打招呼、问话。
“斯南,你看到程了吗?捕猎队都要出发了,今早上却没有看到他。”
“我也没注意,说起来,昨天就没听到他的山洞有动静,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斯南的声音听起来无辜又好奇。
“那可不得了,千万别是半夜去部落外面了。这年轻的兽人崽子啊,就是没个靠谱的,我去找族长说说!”来找人的兽人觉得很紧张,赶紧去上报了。
斯南悠悠地说:“要报给族长了呢,如果还找不到他的话,恐怕部落里要被翻个底朝天了。诶,真希望快点找到他,是不是呀?”
说着,还假惺惺地拍了拍兔头。
程许之阴郁地闭上眼睛,依然挺着。
过了一会,又来一个家伙,是个程许之之前经常见到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