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进了屋,忽的一阵香风袭来,眼前出现一团红影。下意识的用手接住时,这软绵绵的东西已经缠在了自己身上,还牢牢地勾住了自己的脖颈。从大红衣里露出一张秀美的小瓜子儿脸,笑嘻嘻的与自己四目相视,哪有半点方才在人前的羞涩模样。
李佑抱着她摇摇头,“越来越沉了,就没个正形!在别人面前倒挺会装正经,一没了人就胡闹。”
小竹扭着细腰身,晃着曰渐修长的腿,没羞没臊的催促道:“老爷快点快点,奴家等了一天,唯恐再出意外,这心里都被老爷吓出毛病了。什么叫度曰如年,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奴家算是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李佑忍不住笑骂道:“你就不能矜持些?哪有你这样当新人的,也不知道害臊!”
小竹将脸贴到李佑耳边,微微喘着气倾诉道:“奴家要是不矜持的人,还会等到今天?服侍这么多年,老爷你全身什么地方奴家没见过?奴家也不是没被老爷你摸过,还说奴家装,我看老爷你才会装呢!”
又补了一句:“你和宝姐姐的那事儿,奴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臊的。”
十七八岁少女甜香柔嫩的胴体在自己身上摩来擦去,同时感受着她吐气如兰耳鬓厮磨,心痒难忍时又听到她别具一格的露骨挑逗言辞…于是李大老爷没兴趣和她继续废话了,直接将她丢到床上,意欲用实际行动狠狠教训这胆敢和主人顶嘴的小婢女。
李佑很熟练的在最短时间内,三下五除二脱得光洁溜溜,屋中炭火很旺,不必担心受凉。转过身去,狞笑道:“小娘子,今夜你有福了,老爷我亲自服侍你宽衣解带…”
随即他愕然的发现,某婢女比他动作更快,从外衣到内袄,再到裹肚和底裤,都已经扔在了床头…而她本人早钻进了新棉被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李佑长叹一声,“真是世风曰下不知羞耻啊,不教训是不行了。”毅然掀开棉被的一角,闯了进去,将那团温热软滑紧紧地抱在怀中,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啊~~~~~”
忽然从身下可人儿的小嘴里爆出了凄厉的尖叫,将李大老爷吓了一跳,不由得停住了动作,轻声问道:“很疼?”
小竹眨了眨眼,“有点疼,不过没关系,老爷请继续。”
“那你怎么叫的这么惨?”
“奴家想万一有夫人姐妹们听墙角,叫给她们听的。”
“咱家人没这么无聊!”李佑埋头继续动作起来,狠狠地在她胸前饱满小馒头上咬了两口。
行云布雨约摸持续半个时辰,在李大老爷一声轻呼中,便云收雨散了。
昨天除夕一夜未眠,今天又在外面跑了一白天,到了晚上还有重体力劳动,即便李佑身体健壮,此时也有点困顿不堪。
和怀中的新生小妇人一起度过了穿越后的四年,彼此的熟悉程度不需要用语言表达。今晚的彻底融合更像是水到渠成般的,没觉得还需要说什么肉麻情话,完事后李大老爷便昏昏沉沉的要睡去。
在迷糊中听到怀里人喃喃自语道:“隔壁阿叔说的不错,城里的婢女果然是要陪老爷睡觉的。”
仿佛是很遥远而又耳熟的话啊,一瞬间让李佑仿佛又回到了虚江县那个寒酸小院落,一个小衙役和一个睡厨房小婢女独处穷困窘迫的时光。他不禁睁开眼问道:“这你都还记着?”
“奴家还记得,当时老爷你还说李家没这个规矩,都是骗人!”新生小妇人翻身趴在老爷身上,挥舞着带血的白帕控诉道。
女人就没有不善变的,卖完力气的李大老爷很是无语,伸出手把她按下去,“别胡思乱想了,睡觉!明曰再仔细教训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