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抚摸上安娜那头油亮的发,在她放松的瞬间,用力一顶,深入咽喉。
几乎是立刻,格兰瑟象牙般纯净的肌肤上浮现出绯红的晕,脸上焕发着粲然的微笑,那微笑中还交织着一种漂浮不定、令人费解的疯狂。
“唔…”嘴巴被塞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呕吐感。
“这样才有点希望啊。”他高高在上,像是施舍着的圣人,但眼尾的红潮却如同肆虐的风暴让这片慈悲变得岌岌可危,“往下咽,你的善良光明神会铭记于心。”
安娜无法说话,甚至都无法反抗,都到这一步了,她只能一只手撑在床沿,忍着恶心听话地将喉咙收紧。
但少年似乎仍不满足,他站立起来,摆动起了他结实的腰肢,就着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格兰瑟的速度很快,次次都深入到喉咙口。毛发扫过她的脸,那两颗肉球还时不时甩在她的脸颊上。安娜只觉自己的嘴巴被撞到麻木,再也无法闭合般,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恶狠狠地一记深顶,就好像是要挤进她的五脏六腑。慌乱之中,安娜死死抓住少年的衣襟,下一秒,精液便喷射进了她的食道。
“咳咳…”格兰瑟抽出了略软下的肉棒,徒留她瘫软在地,满嘴都是精液的淡腥味。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斗篷架不住她纤弱的肩骨,半遮半掩地挂在她的身上。少女的乌发四散,泪花盈眶,嫣红的唇沾着乳白色的液体,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怜更忍不住施暴。
“安娜。”他托起她的脸,餍足地看着她,“你知道半兽人的处境吗?”
安娜自然是听说过的。魔兽与人类的结合,就像是遭到了自然的厌弃,半兽人往往无法继承魔兽强大的自愈力,也无法继承人类,或许更严格来说是魔导士们独特的元素驾驭力。
但出色的容貌与保留着兽的部分特征让他们又是那么特别,兰斯大陆内许多贵族都以圈养半兽人为荣。
毕竟这是介于魔兽与人类之间的物种,没有一方觉得遭受到了侵犯。
安娜点了点头,格兰瑟继又说道:“那你觉得作为家人,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半兽人吗?”
那是自弃,是耻辱,是背叛了与生俱来的赠赐。
安娜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她似乎也活不久了。一切的魔法都源于自然,那么自然的死亡,是魔法也无法阻止的。”
“而且那个孩子的耳朵,刀口平整,愈合得很好。”
“你是说…是他自己…”
格兰瑟含笑看着她,像是赞同也像是鼓励。
安娜不由想起进门时阿灰特意将断耳的一侧蹭过去,又想起初见时阿灰那对于半兽人身份的介意,还有这远离于城镇的住处……
或许老人的盲是意外,又或许是她眼盲心不盲,但无论怎样,阿灰对于自身半兽人身份的偏见就意味着她从未想过改变。
“所以,你还想我帮忙吗?”